阎涛苦笑着摇摇头说:“就算我们能拿回这笔钱,那也是大家的功劳,就像上次抓捕林子恒一样,如果没有符姐和馨语妹妹的鼎力相助,说不定他现在早就跑到哪里逍遥快活去了。”
由于时差问题,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了,大家却显得都很兴奋,没有丝毫睡意,只有阎涛和郇馨语在时差问题上反应不大,这两个都是属于那种黑白颠倒的人,在国内的曰常生活也不大有规律,所以受到的影响也小得多。
这些女人,除了陶静和云飏,对阎涛都有一丝情愫,都想在研讨面前有所表现,就显得更加兴奋。
大家展开旅游图,热烈的讨论着这几天如何安排游玩。
说实话,阎涛有些疲倦了,在飞机上就几乎没睡,下了飞机,他的脑袋又一刻也没有得到休息。
刚才,为了安慰大家,其实他更是为了安慰云飏,他把问题剖析的似乎看起来很简单,实际上他自己心里清楚,每一步艹作起来都有很多未知因素,他所预见的情况,只是理论上的可能。
现实中还会受到很多条件的限制,一步不慎,或者说出现一点意外因素,都可能导致满盘皆输。
比如关素梅,就是个非常固执而不计后果的人,当初发现了妹妹和老公的歼/情,一怒之下大闹一场,远走海外,根本就没顾及到年老体弱的母亲的感受,更没考虑到襁褓中的儿子。
结果老娘去世了,嗷嗷待哺的儿子也扔下不管,这充分说明她是一个冲动而不计后果的女人,更缺少亲情观念,是个极度自私的人。
和这种人打交道,不可以常理计,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所以必须做出多种思想准备,随时做好应对各种可能情况的发生。
云飏最先注意到了老公的精神有些分散,她轻轻拉起阎涛的一只大手,放在自己的小手中,柔声问:“哥,你是不是太累了,我看你在飞机上也没怎么睡,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工作呢。”
阎涛点点头看着大家说:“你们想玩就多玩一会儿,我要先洗洗睡了。”
他温柔的看着云飏说:“要是不累的话,就玩一会儿,明天可以晚起。”
云飏乖巧的点了点头。
阎涛觉得,还是自己的妻子最贴心,有人说,情人是最关心对方的感受和情绪变化的,如果用这个标准来衡量的话,他觉得飏飏就是他最好的情人,也是永远的情人。
每次他情绪上的微小变化,总是飏飏最先发现,所以,他有的时候会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变化,以免让妻子过于担心。
尽管睡的已经很晚了,第二天早上,阎涛还是早早的起床了。
昨晚临睡前,云飏已经把他的运动衣裤准备好了放在了床头柜上,换上了宽松的运动服,这也是他们在一起养成的习惯。
阎涛打开门,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感觉心胸开阔了许多。
忽然,他看见不远处,一个穿着红色运动衣的女孩慢步跑着向这边过来了,仔细看了看,竟然是林海媚。
阎涛微笑着向径直跑过来的林海媚点了点头,说:“早,凯瑟琳。”
林海媚犹豫了一下,在距离阎涛二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点点头说:“你早,阎先生,请您叫我海媚吧,这样显得更亲切。”
阎涛轻轻叹了口气,说:“好吧,海媚姑娘,由此看来,你是个重感情的孩子,念念不忘你是黑眼睛、黄皮肤的华夏后裔,这一点很难得。”
林海媚点了点头,眼光中流露出一丝犹豫:“是的,阎先生,我喜欢我们华夏五千年的文明,也一直把自己看作是一个华夏人,可是,海媚犯了错,恐怕今后会永远不容于自己的祖国了。”
说着眼圈已经湿润了,她倔强的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阎涛说:“我记得我们的老祖宗说过:人孰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难道海媚就没有改过的机会了吗?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把海媚和妈妈抓回去坐牢呢?”
阎涛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说:“海媚,这是你妈妈跟你说的吗?如果是的话,你妈妈错了。
“虽然,你们犯了错,把很多老人用来养老的钱骗来用于你们自己的享乐,可是这主要责任在你父亲,而不在你们,尤其是你。
“而且,你和你的母亲是美籍华人,我们会区别对待,并没有想马上把你们带回国的打算,我们这次来的目的主要是想和你们协商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条我们都能共同接受的解决办法。
“另外,你嫂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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