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外面的女人再浪,也不会像自家的女人那样对你真心!”
张凡听了,心中领悟,看来,涵花和林巧蒙误会了,以为他是刚刚跟别的女人喝酒呢!
面前的两朵花,真香真美!
生活真好!
张凡忽然高兴起来,站起来给两位各倒了半杯香槟,“来来,我敬你们一杯。辛苦了,做了这么一大桌菜。”
林巧蒙脸上一笑,但是马上憋回了笑意,板着脸道:“不辛苦,在张大神医面前,我和涵花永远不言辛苦。真正辛苦的是您哪。”
“是呀是呀!”涵花在一边开始溜缝儿,“小凡,你一天到晚不容易呀,要出诊,要坐诊,要经商,在诊所下班之后,还要抽空去陪陪外面的女人,该安慰的安慰,该送温暖的送温暖……你有多累,我和巧蒙能不理解吗?”
张凡在心里苦笑一阵,看来,不解释清楚,今晚连床都难得上了,不叫我跪搓板的话,也是睡沙发的命!
他站起来,给两位夹了一下菜,陪着最为灿烂的笑脸,温柔无限地道:“涵花,巧蒙,你俩误会我了。今晚是朱军南请商界的朋友品尝R国大餐,我推脱不开才去喝了两杯。中间被朱秋奎给找去医院,他儿子朱玉柱快死了……这不,刚刚从医院回来,你们没闻见我衣服上的来苏水味吗?我们素望堂可是用的双氧水啊!”
两个美女确实闻到了他身上有淡淡的来苏水味。
张凡的解释,可以说是没什么可挑剔的。
两个美女互相看了一眼,同时露出可爱的微笑,一齐把杯子举过来:“来,来一口,为张大神医治病救人来一口!”
张凡喝了一口,放下杯子,苦笑起来。
“怎么?笑什么?”涵花看出张凡笑得异样。
张凡呆想了一会,忽然问道:“巧蒙姐,涵花姐,你们说,如果明知某人会死而不出手治疗,这是不是等于杀人了?”
“你怎么说这话?怎么回事?朱玉柱要死?”林巧蒙问道。
“不是要死,”张凡抬腕看看手表,“这个点儿,应该……应该是已经死了吧……”
“这……这很复杂,这个问题根本无法回答!”林巧蒙道。
“为什么?”
“这要看你有没有机会去治疗!如果人家不信任你,不用你治疗,你岂不是自讨苦吃?弄不好,人家会把死人的责任推到你身上你信不?”林巧蒙担任素望堂所长以来,经历的医闹不少,她也注意收集医患关系这方面的资料和新闻,因此,对于张凡的问题,她有很明确的解释。
“巧蒙姐说得对!你没机会的话,你就不要自责!”涵花已经猜出了事情的一大半,以张凡的性格和善心,如果有机会救人的话,他不可能不救。
是呀!
张凡豁然开朗了!
一路上的郁闷,到此全部消除!
还是媳妇好!
自己的媳妇自己贴心,说出来的话像春风!
张凡内心的不快,一下子彻底扫除了。
打了一声口哨,“来,两位美女,我在朱军南那没喝好,重新喝,今晚一定一醉方休!”
三人又碰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