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凡出口恶骂,老太婆毕竟是老太婆,她没有三爷那么识大体,马上怒火冲天,手指张凡骂道,“什么英雄!一看就是小农民!有你这么咒人的吗?”
三爷忙冲张凡歉意一笑。
虽然张凡的话令他有如一锤子砸在胸口上,但他知道,张凡这种手眼通天的人物,你绝对要跪在他脚下!否则,他整死你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老太婆,不要对张先生无礼!”三爷喝道。
然后,把身子再次弯成虾米,脸上极为陪着小心,“张先生,适才您话中有话?不妨明说?”
张凡鄙夷地哼了一声,“有脑子的,我的意思应该听得明白!”
“您……”
“我的意思简单,你已经重病在身,来日无多了。”
“这……”三爷微微摇头,“这,难以置信啊!”
“医者,尽责己足矣。我好心点出你的病情,是尽医者之责。”张凡耸耸肩,“至于信不信,任由你们了。不过,看在你是小夏前公公的脸面上,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不知你想听不想听?”
“想听,想听!”三爷忙道。
“我要说的是,三爷这么大岁数了,本该守元养气,少做男女之事。而你却反其道而行之,勉为其难地在年轻女人身上用功,结果现在闹得肾水衰竭,元气崩漏。我可以肯定,你若不及时就医,十日之内,必吐血而死!”
“什么什么?太放肆了!”老太婆尖叫着,冲上前来,扭住张凡便打。
张凡轻轻抓住她肥硕的胳膊,向前一送。
老太婆一下子跌坐在沙发里。
像皮球一样,弹了几下,陷在沙发上喘粗气,一时站不起来。
“不得对张先生无礼!”三爷冲老太婆道。
三爷脸色此时已经是煞白如鬼了。
张凡的话,点中了他心里的要害!
最近一段时间,他出重金包了四个女大学生。
二十岁如花之女,真是令人眼花缭乱目不睱接,他虽然靠服用某哥逞威逞凶装年轻,但毕竟资源不足,渐渐感到疲劳不堪,病症日益严重。
不过,这件事只有他的皮条经纪人知道,这个姓张的怎么会猜到的?
莫非,他真有绝学?
不行,我得试试他。
“张先生,恕老朽不敢苟同。我素来潜心修性,不近女色,床第之事,近年来只是偶尔与老妻为之,怎么会有你说的事情发生?这一点,有我老妻可以为证。”
“呵呵,三爷,何必遮遮掩掩?难道你昨天晚上不是跟年轻女人同居一室么?”张凡笑道。
张凡这一句,对于老太婆来说有如五雷轰顶:
对呀,老家伙昨天晚上确实没回家,打电话回来说在外面喝多了,在朋友家住下了……原来,他是跟女人在一起!
“你……”老太婆已经气得胖胸汹涌了,看那架势,如果不是在这个场合,她早就连挠带抓教训老朽了。
“呵呵呵,三爷,想必你与女生在一起的时候,非常奋勇,也非常大胆,从不采取安全措施,以至于自己身染两种花柳毒。”张凡笑道。
“不可能!”
“这里没有外人,我可以直接告诉夫人,在你的左臀之上,现在有两个针眼,那是昨天在医院的注射针眼……呵呵,夫人,回家后,你可以检查一下,若是没有针眼,就算我瞎说,改日我登门道歉。”张凡笑道。
三爷脸色顿时铁青!
老太婆更是愣得差点把眼珠子掉出来!
她扭头喝问:“老头子,他说得可是当真?”
三爷喉咙动了一下,咽下一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讪笑道:“你看看,你看看,你怎么也糊涂起来?当着儿媳妇的面,怎么好谈这个?”
“你别给我扯!快交待,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老婆子扯住三爷的衣领,使劲摇晃着。
小夏忙劝解道:“爸,妈,你们别吵了,张凡爱开玩笑,他幽默幽默,你们不必当真!”
张凡哼了一声:“本人向来不说假话。医者言诊,重如泰山,怎么可以戏言?”
“你真是别有用心,非要破坏我爸我妈的感情!?”小夏狠狠地娇嗔道,就势向张凡使了个眼色,示意张凡就此为止。
“破坏?我是这建设性的提醒!三爷现在花柳病毒深入血脉,病势沉重,要是不及时治疗,三日之内必全身溃疡发烂,十日为死期!”张凡大声道。
被直接宣判死刑,三爷双腿一软,跌坐在沙发里。
张凡句句点中要害。
但他仍然撑着架子不肯承认,“哪有的事,哪有的事,张先生,您真幽默!”
老太婆却不让步,挣扎几下站起来,上前拽住老朽衣领,用力拖起便走:“走,去卫生间,我验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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