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天下最美的享受,让他成为黑暗中的帝王。但是,在白天,涵花总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拘谨,一点点的假正经,说白了就是“放不开”。
而林巧蒙却是很“放得开”。
林巧蒙不是那种浪女,她不会表现得很过分,她的眼神不会故意挤眉弄眼地放电,她的腰身也不会像某些女人那样大幅度地扭得让人担心胯骨脱臼,她会在含蓄当中把意思表达出来,并且带着不经意的主动,让男人不知不觉中就把眼光落到她身上。
张凡往往当着涵花的面就失神地看着林巧蒙发呆。
发呆的事经常发生。
搬到林巧蒙的别墅里住之后,涵花已经习惯了夜里一个人睡,并且习惯了听到从楼下传来的有节奏的细微声音。不过,那都是夜里的事,跟白天不一样,在白天,她永远也无法习惯张凡用那种发呆的眼神看着林巧蒙。
张凡落在林巧蒙身上的专注眼神,在涵花眼里就像是两道冰雾,袭上她的心里,令她全身凉嗖跟的,有如掉到了冰窟里。
没错,林巧蒙的话有道理。
以后不能这么东跑西颠的,把自己累老了,拿什么捆住张凡的心?
“我真累透了,我得早点休息。”涵花说着,便离开了。
她去到洗浴间,“哗哗”地洗了一下,便上楼睡觉了。
张凡和林巧蒙都没有睡意,因为彼此都意识到马上会发生些什么。两人坐在沙发里,一边看电视,一边聊董江北和铜矿,聊着聊着,张凡便首先起了“歹意”。
“她睡得实,我们就在这儿……”
林巧蒙明白,张凡这是又想把沙发变成席梦思。
对于女人来说,正儿八经的席梦思,堵是理想之地。
而对于男人来说,哪儿有中意的女人,哪儿就是席梦思。
“……你有事瞒着我……”林巧蒙一边回应着张凡的粗犷,一边喘息着问。
张凡停了一会,俯视着她的俏脸,感觉格外迷人,轻轻亲了一下,忽然感到这么亲的亲人,不应该把她蒙在鼓里。
想把秘密说出来,忽然又担心影响了目前的“工作进程”,便小声笑道:“你老老实实地让我办完事,我会告诉你。”
林巧蒙闭上眼睛,脸庞绯红,柔声道:“干嘛跟我讲条件……”
此时,同在京城,年丰端家。
“啪啪!!”
一连两记耳光,响亮地打在秘书脸上。
秘书的圆脑袋左右各晃一下,看样子颈椎差点断掉!
“废物!”
站在面前的年丰端狂吼道,他的声音很大、很生气,嘴角抖着,用手指着秘书的鼻尖:“我不是跟你们讲过吗?我的安全是第一位的,任何时候,不准陌生人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接触我!这些话,你都当耳旁风了?”
秘书低头认罪,“年总,当时情况紧急,您晕了过去,我脑袋一热,就干出了蠢事,现在后悔不及……”
“滚!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身边不容没脑子的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