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不会抢劫这些物品的,他们要的是大单生意!
可以说,他们做了一笔世界上也算罕见的强盗大单!
6亿欧元!
就是张某强劫持某首富的儿子,赎金也不过是不到这个金额的一半。
张凡抬腕看了一下手表,不禁又是吃了一惊:已经过去了30个小时。
也就是说,自己在这里躺了一天半!
不好,在这一天半里,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存单估计已经被兑现,巨款已经被转移!
行长小子!
琴你个贱人!
老子被你们给合伙算计了!
老子最不防备的人,原来是最危险的!
想想啊,堂堂的原黑组织对老子都束手无策,却偏偏栽在一个半老的娘们手里!
这简直是天大的耻辱。
这个琴女士到底是什么来头?
巩梦书介绍过,她是一个营销商,代理大华国在欧洲的一些商家的营销运作的。
她下手……是否,从巩梦书介绍她的一开始,一个阴谋就开始筹划了?
否则的话,为什么我的行程被原黑组织掌握得一清二楚?
尽管我绕道B国,极为神秘地来到端土,却还是一下飞机就被盯上了!
还有昨天,从行长别墅出来之后,那次遇到抢劫,是不是也有目的事先安排?
看来,琴女士……竟然是这场阴谋的主角,或者主要实施人!
而行长呢?
行长……分析起来有些逻辑矛盾:他自知绝症在身,我是他的唯一活命希望,难道他为了这笔钱而不顾自己的生死?
这中间绝对大有文章!
耐人寻味!
不行,我得赶紧行动。
张凡艰难地爬起身,四处张望一会,发现前面不远处高速公路出口有一家加油站。
深一脚浅一脚从草地里走过去。
国外的加油站都附带小超市。他在小超市里买了一些吃的,便给琴女士和行长打电话。
不出意料,关机。
分行行长?
也关机。
这两个狗男女!
不过,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去找你们!
琴女士的酒店房间肯定没人了,可是行长呢?他的公寓,他的别墅……难道都会用旅行箱装起来带走?
张凡在公路上截了一个顺风车。
这里的司机都很“那意思”,没有太多戒心,便请张凡上车。
人家比较有修养,尊重隐私,并没有追问张凡为什么一个人在夜里。
一个小时后,张凡回到城里。
这时,天已经亮了。
他在路边终于打到一辆出租,一路来到行长的公寓。
楼前静悄悄的,没有大华国那种晨起煅炼的热闹和喧嚷。
楼门也是没有锁,或者说根本没有锁。
张凡进到楼里,剩电梯一路来到顶层。
伸手摁了摁门铃。
从门里探出一个巨大的胖脑袋。
这脑袋上冒出一股怒气,很不满意地问:“找谁?”
张凡一愣,忙说找行长。
“他是租客,已经不在这里了,房子我收回了。”
说完,嘣地一声,关上了门。
张凡呆呆地在门口站着。
过了半分钟,才有些明白:行长这是事先就有预谋啊!
那次请张凡来这里,目的向张凡显摆自己多么富有。
这种显摆,无形中向张凡暗示着“安全”意识。
这里是租的,那么别墅呢?
别墅也退租了?
张凡跑下楼。出租车还在楼下等张凡,张凡便给了司机一个地填。
半个小时后,出租车来到行长的别墅前。
在石板铺的路上刚走了几步,前面传来一声怒喝:“站住,私人领地,不要进入!”
张凡愣了一下,站住了。
“退回去,不然我开枪了!”
张凡顺声音看去,只见别墅前的树下站着一个大汉,他手持一杆猎枪,拉开枪栓,枪口黑黑地对着张凡。
“我来找我的朋友……”
张凡知道,在西方,你踏入人家的领地,人家开枪打死你,是不负任何法律责任的,尤其是人家警告你之后。
“你的朋友?前房主?”
“三天前我来过这里做客。”
“别墅的主人现在是我,我已经买下了它,我请你立即离开!”
那人说着,又拉了一下枪栓。
张凡无奈,冲他招了招手,示意自己误会了,转身离开。
无精打采地回到自己下榻的酒店。
想了一会,看看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便给银行总部打了一个电话。
对方不想在电话里回答有关那张存单的事,说如果想了解具体情况,请亲自来总部面谈。
当然要去面谈!
张凡心里越发来气,火已经快要冒到头顶上了:从总部的口气上听,那笔巨款已经被提走了。
半个小时之后,张凡已经坐在银行董事长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