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还有什么不能问!”
她嗔了一句。
确实,她把祖传最宝贵的传家宝卜筮龟甲送给了张凡,把自己的秘密心事跟张凡讲了,这还不算交心吗?
张凡微微惭愧一笑,问道:“你既然一开始就不喜欢大胜,是你父亲硬逼你和他成亲,那么也就是说,你父亲和你,对大胜都会有一些或多或少的‘留一手’,是吗?”
她脸色一变,手里的汤匙落到桌布上。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天下还有没有你不知道的事?”
她抬高声音,娇嗔道。
不过,在娇嗔当中,张凡也听到了一丝怒色。
那是被人探中心底终级秘密时的正常反应。
“也就是说,父亲给你留了一份单独的遗产,这笔遗产大胜并不知晓?”
她舒了两口气,让前身平复下来,点头承认:“你猜得没错。我父亲留下的遗产,并非仅仅是县城里珠宝店那一项,另有一项绝大的遗产,是在京城,我父亲委托律师协会代为管理,每年产生的利润,会秘密存在我的一个秘密账号里。”
她说到这里,给张凡倒了一杯茶水,半撒娇半责备地道:“好了,现在我把一切都跟你交底了。要知道,这世界上,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人。”
“放心,我会保密的。同时,我也不会向你借钱的。”张凡戏谑地道。
“啪!”
她轻轻打了他一下。
“你是在说,我担心你向我借钱?”她怒色满面。
“倒也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也说不清,反正就是撇清吧。”张凡嘿嘿地笑了起来,有点尴尬低下头喝粥。
她伸出雪白的手,在他脸上揉了揉,又用筷子从粥锅里夹出两颗红枣,放到他碗里,“修炼了一晚上,身子乏了吧?吃两个红枣补补气血。”
张凡把甜甜的枣放到嘴里,笑道:“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她笑着拧了他一下,问道:“别说笑,说正经的。我问你,大胜的事怎么解决?”
“解决?”张凡摇了摇头,“目前无解。”
“那,就等着他出手?”她问道。
“当然。他不出手,你拿他也没办法。况且,我所说的关于大胜的事,全部是基于推理,并没有事实做依据啊。”
“那就等等吧,反正离儿子高考也就差半个月了。等儿子录取通知书下来,我倒要看看,你的推理到底准不准?”
“是狼,总是要吃肉的,你留着心,观察他的一言一行就是了。”张凡道,转而一乐,”如果事实证明大胜没有我们推理的那样坏,你母亲也不是他杀害的,那么,你们夫妻应该重归于好。”
“你说的是真心话?”她皱眉问。
“当然是真话。宁挖十座坟,不坏一门亲。劝和不劝离嘛,你们夫妻要是和好,我何不乐见其成?”
她听了,眼睛里暗淡下来,低头大口吃粥,一直把一碗粥喝到了碗见底,然后把粥碗推到一边,长长叹口气,道:“人哪人!”
“怎么了?”
“你把心扒给他,他随手一扔喂狗了!”
说着,眼泪竟然一颗一颗地掉了下来。
张凡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