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向来是有原则的,你不要乱猜疑呀,以你为谁都像你那样?”
钱亮也是苦笑了一下,挠了挠头皮,“小凡,做为一个大男人,自己独身在外,想想女人,那是无可厚非的,正常的生理要求嘛。今天晚上,这个少妇好的如果真来赴约,你可以另开一个房间跟她单独那啥,我和老巩不会不会嘲笑你的。”
“钱叔,你想多了。”
张凡简单说了一句,没有再说什么。
三个人又在街上闲逛一逛,然后到附近的山上转了一圈儿,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然后又在街上吃了一顿特色菜。
晚上8:30,女营业员准时来到了张凡房间。
她神情十分紧张,表情畏畏缩缩,但是惟其这样更显得堪怜堪爱,张凡禁不住在她的身前仔细地打量了两眼,暗暗地咽了一下口水:未经雕琢的璞玉啊!
“先生,有事你快说吧,我回去晚了,老板会怀疑。”她怯生生地道。
“是这样,你今天晚上睡觉时留点心,老板女儿的房间里如果去了人,你赶紧给我发个微信,好么?”
“就这事?”
“还有,你看这个——”
张凡从枕头下取出一个小纸包,打开,里面是黑黑的末子,“这是黑驴蹄子烧成的灰,你把它随时带在身上,夜里,老板女儿房间要是进人的话,你就过去敲门,然后,如果有人给你开门的话,你就把这个扬在她脸上。”
“嗯?这不会把眼睛烧瞎吧?”她胆怯地问。
“不会的,它无毒,但是辟邪,今天夜里进入老板女儿房间的人,最怕这个。”
“那……她会不会对我下手?”
“只要你撒出这个黑驴蹄子灰,她根本没能力对你做什么。放心,其实我就在附近,马上就会赶到。”
她点了点头,把黑驴蹄子灰收起来,“还有别的事吗?”
“就这事。当然,如果你不喜欢做的话,也可以拒绝,我给你的钱仍然是你的,没问题。”张凡大度地道。
“我做。”她说着,转身告辞离开了。
钱亮在此期间,一直目不转睛,紧紧地盯着她,差一点流出口水,眼见到她一步一步走远了,遗憾的拍着大腿叫道,“绝色,绝色啊!小凡,怎么不留下?”
巩梦书笑道:“老钱,这个是小凡的,你可不要从别人碗里夹肉吃哟!”
钱亮抓住张凡的手:“小凡,你号下了?”
“有点那个意思,不过,这要看人家愿意不愿意。”
“多给钱,哪有不愿意的。她给人家当营业员,一年到头能赚几个钱,你甩过去几万,她还不立马往你床上爬?”
张凡摇了摇头:“钱叔,这个女的不是那种人,钱未必能买得动。”
钱亮笑道:“玩感情呢?这方面也许你是行家,玩感情玩来的女人,都是死心塌地的吧?”
张凡笑了:“真被你不幸言中。”
10点以后,钱亮和巩梦书都倒头大睡之后,老鬼悄悄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