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门边的椅子上坐着两个保安,怀抱电棍,半睡不睡。
黑衣人走到他们面前的时候,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剑。
张凡清清楚楚的认得出来,那把短剑就是精龙剑赝品!
是张凡自己托人打造,然后送给薇儿,薇儿把它送给了处长,而处长拿着这把剑送给了一个不知名的神秘人物……
可是,它却落到了黑衣人手里!
难道黑衣人杀了那个背后的人物、夺了精龙剑?
还是那个背后的人物把精龙剑送给了黑衣人?
如果是前者的话,剧情就相当平常狗血;
如果是后者的话,这其中就很有深意了。
张凡手心冒汗,紧紧抓着周韵竹的小手,低声道:
“这个送剑给大山的人,应该误认为这是精龙剑真品,大山应该是拿着这把剑为了专门对付我的。”
“怎么见得?”
“只有精龙剑,才有可能杀我!”
周韵竹想了一会,神情紧张:“也就是说,那个人对你很了解?”
“应该是的。”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耸了耸肩。
这时,警察赶来了。
现场的人被驱赶向外走,警察拉起了警戒线。
张凡和周韵竹相携回到房间。
躺在床上,却半点睡意也没了。
“给我的感觉,大山是肩负两项重任,一项是对付你,一项是收集文物。”
周韵竹伏在张凡怀里,担心地道。
“没错。大山从京城跟踪我,去了隐隐寺;在隐隐寺没有得手,又跟我回了京城,看样子和我是如影随形啊。”
周韵竹点了点头,把秀发往他脖子上蹭了蹭,柔声道:
“怎么办?这样下去,防不胜防!你得早点打个主意,不然的话,我吃不好睡不好……万一你出点事,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说着,泪眼朦胧,渐渐地眼泪流了出来。
女人的眼泪,往往能够使男人失去战斗的勇气;
张凡恰恰相反。
“竹姐,我感觉大山一直跟着我,应该是他很有信心搞掉我吧?”
“嗯,我想是。”
“他在暗处,我在明处,找到他很难;就像小寇一样,我始终无法发现她。”
“那怎么办?”
“我想,大山虽然得到苍虚长老的点拨,身手突飞猛进,但他应该有个自知之明,我猜测,大山的信心完全来自于手里的精龙剑。”
“嗯,我想是。”周韵竹又点了点头。
“为了暂时避开大山的锋芒,防止因我一时疏忽而出意外,不如吓退他!吓退他,然后我们从容调查他。”
“吓退?”周韵竹身子软软地一抖。
“想办法告诉大山背后的那个人:你得到的是赝品。”
“咦?”
“而且,可以一箭双雕,借此侦察一下,是什么渠道使得我们的信息到了那个人耳朵里!”
张凡的分析头头是道,周韵竹一听,破涕为笑,“可以试一试。不过,你给对方这个信息的渠道一定要窄。越窄,你越能得知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