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其实并非她想不起来,而是她懒得去想这些事情。毕竟她跟温良只是假生气,并非真生气。要是温良真得走了,那她还怎么留下来玩呢?
温良听出文晓宁的话音变得柔和了下来,便把嘴向她的额头上靠去。当他在文晓宁的前额上亲吻了一下后,又把她的下巴轻轻挑起并且说,“走吧!晓宁。我们该到里面去了。要是我们去晚了,你的朋友们该等着急了吧?”
“你怎么又叫我晓宁了呢?我不是你老婆吗?”文晓宁紧靠在温良的身上娇柔地问。
“哦,我在酒会上叫你老婆不太好吧?你别忘了,咱们可是乔志豪请来的客人。他可是点名请了你,而我只是个送花匠。”温良微笑着回答。
“哼,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文晓宁边说边从温良的怀抱里离开。之后,她又把目光看向四周。当她发现周围没人时,才咬着嘴巴恨恨地低语,“我知道,你是怕碰到乔妮娜,然后再没有话好讲。”
文晓宁这么说,并没有什么错处!
温良的确担心在酒会上碰到乔妮娜。不管他现在有了多少女人,还是身份地位有了怎样的改变,在他的心里最重要的女人除了他的仙女姐姐,也就是乔妮娜了。他怎么能够让乔妮娜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呢?他现在已经知道女人都是爱吃醋的家伙了。
文晓宁看到温良绷起嘴巴来不说话了,就歪过头去忿忿然地说,“哼,我就知道。你看我说对了吧?”
“那好吧!那我就叫你老婆吧。反正这次酒会又不是妮娜请我来的,而是有人请你来的。”温良强忍着一脸平静地回答。
文晓宁听温良这么说,并没有把他的话接受下来,而是抿起嘴巴来问,“真得?”
“当然!你本来就是我的小老婆嘛。”温良故意把小字加重了来说。
“哼!我不要理你了。”文晓宁听了这话,嘴巴高高地努了起来。随即,她就转身气鼓鼓得向酒店的方向走去。温良见了,便微笑着跟在她的后面。
别看文晓宁在停车场里是一副强势的模样,可到了酒店的门前时,她就转换成了小鸟依人的模样。特别当有人从他们的身旁经过时,她更是紧挽着温良的手臂,并把头颈靠到他的肩膀上去了。
除了态度上地转变,在称呼上她也不象在停车场的时候那样要求了。
她已经主动向温良提出了一个新的提议,那就是她认温良当表哥,而他称她为表妹。别看她很想让别人知道她和温良之间的关系,可她却明白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说别的,就说他们之间的身份和地位吧!根本就不对称。
万一有人把他俩交往的事情告诉她爸,可怎么办呢?
到那时,她爸说不定就要让她回晋北了。要是那样,她还怎么和温良卿卿我我呢?所以说,聪明女人有时会想得很多。她们有很多事情并不需要男人去开解,就会想到最合理的解决办法。
温良听了文晓宁的提议,要是反对那他就是傻子了。
现在的他不仅衣服换了,头脑也焕然一新了。至少他不会再跟刚下山的时候那样,懵懵懂懂地说些口无遮拦的话了。
文晓宁看到温良点头,在他身上就偎依得更厉害了。
在上流社会里面,表哥表妹本身就是很隐晦的名词。谁知道他们真有亲戚关系,还是那种特殊的关系呢?反正许多社会名流都是用表哥表妹相称来掩盖男女关系的。
有了文晓宁的陪伴,温良毫不费力地进入到酒会的现场里面。
在这里除了象他和文晓宁这样的帅哥美女,还有不少岁数偏大的社会名流。当然,那些跟朱笛一样的社交名媛也是少不了的。上流社会的男人参加这样的活动,除了是因为他们的生意,就是为了跟女人们发生一点儿特别的事情了。
就在温良陪在文晓宁的身旁四处张望时,一个身穿笔挺西装的年轻男人向这边走来。当他看到温良时,先用敌视的目光来回扫瞄了他几眼,而后才把交流的目标放到了文晓宁的身上,“晓宁,很高兴你能来参加我的酒会。”
文晓宁听到男人的声音,便把头转了过去。当她看清男人的脸时,同样客气地回答,“是吗?志豪。我们好久不见了呢!真高兴你记得我,还能邀请我过来。”
通过他们相互的称呼,温良自然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酒会的主人乔志豪了。就在这时,乔志豪的目光也落到他的身上,“晓宁,这位不知名的先生是你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