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筒尖锐的前端瞬间便插入了王毅的胸膛,里面的药水在温良的注射下,缓缓的被推进了王毅的心脏之中。此刻的王毅脸上带着惊恐与不甘的神色,
他的手臂胡乱的挥舞着,然而却是无力之极。
温良的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的盯着王毅,待到针筒中的药水完全注射进王毅的身体之后,他这才移开了身躯。
药水很快的便发作了,王毅的手臂再次挥舞了几下,突然一抽,随即无力的落了下去。他的一双眼睛紧盯着温良,其中充满了怨毒与不甘。
“怨恨我?你怎么不想想被你害死的那些人?人在江湖漂,总是要挨打,即便你没有惹我,但总有一天,你也会死在别人的手里。”温良淡淡的说着,好像是在对王毅解释一般,说完了这句话之后,他再也没有任何的迟疑,直接沿着方才来时的道路,离开了重症病房。
重症病房相当的安静,护士一般都不会来打扰,至于门外的那两名壮汉,更不会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擅自进入病房之中,要知道,王毅的脾气可不怎么好。
温良并没有离去,他与王毅之间的恩怨,只要是警察都可以查到,现在王毅已经身死,他若是这般离去的话,势必会让华盛顿的警方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这绝对不是温良愿意看到的事情。
他再次走回了医院之中,途中很是小心的躲开那些监控,随即匆匆进入病房,躺了下来,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夜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第二日一早,温良便被刺耳的警笛声从睡梦中吵醒。他并没有感到惊讶,反而是微笑了起来。
因为温良知道,这必定是王毅的尸体,在重症病房中被发现了。
“足足过了一夜你们才发现,这还能抓住凶手么?”温良摇了摇头,似乎对米国人员的素质感到担忧。
温良并没有起身去查看什么,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因为他知道,用不了多久,华盛顿的警方就会来到自己的病房,向自己询问一些事情。
果然,仅仅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两名警察便进入了温良的病房之中。
“温良先生,你好,我们是华盛顿的警察,想来向你询问一些事情。”警察显得相当客气,这也难怪,在米国这种国家之中,可都是将人权的,他们除非是不想干了,否则的话,还是需要温和一些的。
温良微微一笑,摆出了天朝人特有的谦虚有礼的样子出来,“自然是没问题,两位警察先生,想知道什么只管说吧,我会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温良的一番话,却是让两名警察心中都生出不小的好感,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那个年长的黑人警察道:“昨天晚上十一点到一点钟,你都在哪里?”
“我?”温良心底里冷笑了一声,脸上却是带着微笑道:“昨天我一直在病房里睡觉,对了,除了十二点的时候我去了一趟厕所,这一点护士小姐可以作证。”
警察点了点头,“能跟我说说你与王毅结仇的恩怨么?据我们所知,你这一身伤都是被王毅的手下所殴打的。”
“当然没有问题。”温良很是爽快的答道,即便警察不问,他还将话题引到这上面来呢,现在警察开口发问,倒是让温良省了一番口舌。
“是这样的,想必你们也应该知道我的职业是什么吧?我是天朝医疗队的领队,这一次来参加耶和华医院举办的医疗交流会。”
两名警察点了点头,这一次的交流会,声势颇为不小,两人自然都是有所耳闻。
温良接着道:“我之前与王毅根本就不认识,或许是我在耶和华得罪了什么人吧,有人拜托王毅教训我,所以王毅就将与我同队的一名女士抓走了。”
温良淡淡的说道,话语之中却是给之前针对他的黑人医生托尼泼了一盆脏水,毕竟在交流会的时候,与他结怨的医生,除了早已经离开米国的棒子医生李准基,只剩下黑人托尼了。
“作为一个男人,我必须要保护我的同伴,我想,若是警察先生处在我这个位置上,也是会做出和我同样的选择的吧?”
“当然,”其中一名警察点了点头,看向温良的目光中充满了和善,这些事情,在警察局之中都是有着记录的,一个能为别人挺身而出的男人,绝对是坏不到哪里去的,这是华盛顿所有警察的想法。
“就是这样,我与王毅算是结下了仇恨,要不是那天警察先生们来的快,恐怕我在已经被杀死了。”温良似乎表现的有些后怕,嘴中喃喃道。
两名警察相互对视了一眼,经过温良的一番诉说,二人在心中都是有了一些属于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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