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样多。”金大花笑眯眯地说:“小慕,你去吧。”
“好,阿姨再见。”慕风转身走出了几步,又站住脚步回过了头说:“对了,珊珊,近期我的工作都很忙,应该会回来得很晚,你们不用多做我的饭。”
金梦莎稍稍怔了一下,紧接着就淡声答应着说:“知道了,我今天也不会多买菜了。”
慕风终于,大步流星地走了。
等到他挺拔潇洒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大门外之后,金大花便轻轻推了推女儿问:“小慕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金梦莎想起妈妈做的事情就火大,不禁没好气地说:“不还跟以前一样吗?一个鼻子俩眼睛。”
“不是的。他对你,明显变得冷淡了呀,没有昨天那么热情了。”金大花紧蹙着眉头,说得愁眉苦脸忧心忡忡:“是不是你把我打麻将欠钱抵押他手表的事跟他说了,他不高兴了?”
“我还没那么话多。”金梦莎一边走到了门边去换鞋,一边催促着妈妈说:“妈你快弄好了跟我走,别观察人家高兴不高兴了,和我们关系不大。”
“怎么关系不大了?”金大花瞪了瞪女儿,一本正经地说:“小慕可以算是咱们家的大贵人了,一年房租就给我们六万,我不用做裁缝,你也不用到处打工,就能赚到不比镇上其他人少的钱。梦莎,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得罪小慕。不然,以后咱们去哪儿找这么大方的财神爷去?”
“你整天就知道钱钱钱!”金梦莎越发恼火又无语,忍不住抢白了妈妈一句:“你把赌博戒了,也不会输那么多。”
“哎呀,我还不就是只有这么一点爱好。”提到了赌博,金大花不敢过多辩解,讨好着对女儿说:“梦莎,让我完全戒掉不可能,我以后尽量少打些麻将,你就别说你妈了。”
“你只有这点爱好,适当去玩玩可以。可是,总要有个限度啊。”金梦莎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教训妈妈说:“像这次,你拿人家慕总那么贵重的手表去做抵押。妈,你说你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金大花自知理亏,老老实实地承认错误:“梦莎,我知道错了,我们今天去把手表赎回来就好。我以后,再不做这种不靠谱的事了。”
“妈,我希望这话你别只是随口说说,最好能真正做到。”金梦莎正色地强调了一遍,和妈妈一起走出门去。
老实说,妈妈说今天慕风对她变冷淡了了。
金梦莎同样也有,这种感觉。
今天早上遇到的慕风,确实不像昨天晚上那样。
对她有着,非常明显的留恋感。
包括他说工作太忙,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也很有几分,刻意的意味。
他这是,突然想通了不能跟她走得太近吗?
呵呵,也许他们大城市里的有钱人,就是这样吧。
对于很多事情,都只维持着三分钟的热度。
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对他们来说。
更是无足轻重,可有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