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我说是天儿就不会错!”太守不满的呵斥二夫人道,气得她趴在桌子上大哭大闹。
太守夫人激动的上下看着张天,嘴里不停道;“天儿我是不会认错的,你这十年是怎么过的,一定要告诉为娘。”
张天却对同样激动的太守冷冷道;“二夫人说的没错,我不是你儿子。”
太守诧然,太守夫人急道;“天儿不要胡说,你身上还有娘当年留下的记号,绝不会认错的。”
张天冷冷道;“我是你们说的天儿,但我可不记得爹有两位夫人,什么时侯还多出两个弟弟呢!”
太守尴尬不已,太守夫人抢先道;“天儿不要怪你爹,是我要求他再娶的,他一直不想再娶也是我逼的。”
他们爱悯的看着自已的天儿,将当年的事细细说来,也解开了当年为何不带张天同乘一车的原故。
原来当年出城时兵芒马乱,出城时有许多人哄抢张家车队,连四岁的张佳仪差点被人抱走,爹娘只得前去指挥家丁压制。
被大军冲乱散开后,他们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张天,后来迁移到天定城定剧,并通过家族势力买了太守一职。
只是因为受到乱兵惊吓,太守夫人失去生育能力,所以家族老人和她也强求太守再娶,这才有了二夫人和两个孩子。
张天解开心结,泪水早已如泉眼涌现般流下,三人大哭着抱在一起,一述十年相思之苦。
张佳仪默默流下泪来,张保家看到怒道;“哭什么,回来一个讨债的,以后二房更没地位了!”
张探郎则不安起来,想起自已突然多了个有本事的大表弟,以后岂不是无法在太守府横着走了。
李氏和兰儿安抚着张佳仪,眼神复杂的看向张天,只觉天意弄人。
太守好不容易止住哭道;“天儿啊,你给爹娘讲讲这十年是如何过的吧,我派了许多人去寻都没有消息?”
张天擦去眼泪,准备介绍一下自已的经历,太守夫人连忙收泪准备听一下,夫妇两实在太想知道自已的儿子究竟是怎么过的。
“当年失散后又被家丁抛下,跟着流浪队伍走了!”一阵急速的呼啸声打断了张天的讲述,所有人神色惊惶的听到天空中有许多声音飞过。
“敢挑了花王庄的小子滚出来,我知道你躲在天定城里,不想我拿全城人出气就出来,让道爷称称你有几两重!”一声炸雷般的声响在天空响起,体质弱的人都被震得站立不稳。
张天忙伸手扶着摇摇欲坠的爹娘,又小心的将他们放在座位上坐好,看着大厅上东西歪的众人,沉沉叹了口气满眼悲色。
他深深凝视爹娘许久,突然重重跪在地上磕了九个响头,然后起身向大厅外走去,同时道;“爹娘请保重身体,若有机会我还会来看您们。”
还在头晕的太守夫妇忙叫道;“天儿要去哪里,不要再离开爹娘。”
张天回头苦涩的一笑,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召唤出一扇时空门,放出亡灵马。
大厅上一片寂静,连两个吓哭的孩子都收了声,所有人惊骇的看着张天,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他翻身骑上去又深深凝望众人一眼,目光停留在爹娘身上好一会,最终毅无反顾的纵马向大门外冲去。
一出了太守府大门就见天空中有许多御剑修真者,都是一身红色道袍,全是璃火派的人。
张天见到处有璃火派的人在空中盘查,策马转着圈却不知道要往哪逃,两道修真者身影从街道一头不急不徐飞近。
他知道不能留在太守府大门,要不然会给家人带来灾祸,便向前缓缓走动起来。
“骑马之人站住,你见我们为何不拜,难道常常见到会飞之人?”那两个修真者发出怀疑的质问声,同时加紧飞近。
张天咬紧牙齿准备纵马狂奔,却见太守府旁边的另一所院子突然冲天而起许多道黑影,迅速冲破好多道璃火派修真者身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