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槿听到韩北城逃忘的脚步声,她转身欲要说他误会了,手腕被人握住,下秒她被人扯跌到床上。
“唔。”贺兰槿跌在乔寒夜怀里,身子被男人强抱着。
她瞪大杏眸,不敢信他居然是醒着的?
还没回神时,听到男人磁性声音说道:“乔太太,趁人之危如此等好‘色之事,你也敢做?”
“......”贺兰槿错愕盯着乔寒夜,看到男人深邃黑眸缓缓睁开,玩味睨视着她,沉声说:“你男人好歹还是病人,乔太太悠着点。”
乔寒夜话说完,指尖划落在她的脖颈处,缓缓滑落,游走到她的臀'部,低声说:“乖,上来自己动。”
贺兰槿听着耳根红通,连忙从他怀里爬起身,警惕看着他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没昏过。”乔寒夜沉声说道。
她听完冷笑俯视着他,笑意冷如霜,频点头说:“好,很好!乔寒夜,你出息了是不是?敢骗我?”
“我只是累了想睡觉。”乔寒夜沉声说道,视线落在她身上,许久后说道:”谁知乔太太在床边,不断勾'引为夫,实在为难。”
“我什么时候勾'引你?”被他“诋毁”,贺兰槿想力证清白,绝对不能被他污蔑了,她的名誉很值钱的。
乔寒夜躺在那,视线落在他的手上,抬起手臂说:“你这只手不安份,怎么说?”
“......”
“趁机脱‘为夫的衣服,又是所为何事?”乔寒夜继续问。
她被问得哑口无言,但绝不是故意的。她抱着他手臂,只不过......
“乖,为夫顺从你就是。上来,自己动。”乔寒夜沉声说道,贺兰槿被他淡定从容把她定为饥不择食的色‘女而哭笑不得。
她转身跌坐在一旁,别过脸,不再说一句话。
“阿槿。”乔寒夜伸手摸着她乌黑的秀发,贺兰槿扭头冷视着他,沉默没作声,想用眼神杀他千百回。
装晕扮可怜?她没料到乔寒夜,真的不要脸到极点。
“我难受。”乔寒夜声音暗哑说道,贺兰槿犹豫了几秒,伸手摸着他的额头,没好气的问道:“哪难受?”
乔寒夜连忙握住她的纤纤玉手,放在俊脸上贴着,性感的薄唇动了动,低声说:“子弹打中我腰际,碰触到旧伤,极可能损坏了神经导致瘫痪。”
听到他的话,她有点怀疑。
但她看过他的伤,子弹确实打到他的旧伤附近,她也深怕会引起别的后遗症。
“不会的。”贺兰槿连忙说道。
他用力把她拉到怀里搂住,紧抱着不肯松手,吻着她的耳际,低声说:“如果我瘫痪了,腰废了导致男人雄风不振,如何是好?”
“不会的。上官秩不是很厉害吗?等他来了检查看看。”贺兰槿沉声说道。
乔寒夜听着,摇头说:“等不到他了。”
他指尖插入她的发丝,暗哑的声音说道:“如果男人腰不行,那与太监有何区别?”
“乔寒夜,我让你别乱说。”贺兰槿低声说道,抱着他舍不得松手,低声说:“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那乔太太上来试试,要是万一真不行了......”乔寒夜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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