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槿回神,连忙捡想相框放了回去。
离开时,碰到保镖提着牛奶回来。
“大小姐,你要的牛奶,大小......”保镖提着牛奶,看着她跑得急,他有些郁闷,不知贺兰槿怎么了。
一路上驾车,返回景无。
贺兰槿有些迷茫,她脑海一片空白,爬上床躺着。
“阿槿,回来了?”乔寒夜听到动静,从书房走出来。
半个小时前,她的手机被小狗抱走,有个未接电话,可惜它胡乱抓着手机,通讯记录全没了,为此她以为是沈碧琼找她,便去了一趟。
回来时,却躺着不动。
“寒夜。”她感觉到他靠近,翻身爬上去,伸手抱住他。
乔寒夜被她紧抱住,他托着她的脑袋,问:“不高兴了?”
“没有不高兴,就是有点怀疑人生。”贺兰槿说道,爬到他怀里靠着,腿盘着男人的腿际,脸靠在他的肩膀上。
许久后,才低声说:“你说贺文庆和唐芝琳的孩子,是个男孩,且或许还没死的话,会不会就在我们身边?”
“阿槿的意思是?”乔寒夜挑了挑俊眉,问道。
贺兰槿张嘴,朝男人脖颈啃去,一边呢喃着说:“曹封时虽是曹家的人,却被曹家一路追杀,而曹家的赌场却在黑贺文庆。”
“你说曹封时,会不会也是贺家的人?”贺兰槿低声说道。
脑海浮现着那张合影,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我大伯娘看到他,每次情绪起伏太大了!而我今晚在我哥房间的抽屉里,发现了张合影,有个男孩似乎就是曹封时。”贺兰槿说道。
越是这样,她越惊讶。
看来曹封时到江城养病,不是偶然,而是......
“曹封时在合影中?”乔寒夜沉声问道。
贺兰槿点头,虽平时很理智,此刻却有些小迷茫。
“他接近我,是偶然还是别有目的?”她说道,虽不想这样去猜测别人,但毕竟这事太过于蹊跷了。
乔寒夜若有所思,沉声问;“你大伯娘怀胎是单胎?”
“是啊,就生了我哥一个。”贺兰槿说道。
她心有些乱,并没发现乔寒夜问话的不妥,此刻她琢磨着说:“曹封时要是贺文庆的孩子,那就乱套了。”
“唐芝琳被人推下楼,这件事至今还没眉目!她给我打电话想说什么,是对谁不利才被人想杀害的?”贺兰槿说道/
“现在她当时手上抱着的盒子不知去向,说来也奇怪!”
“你在找赵天明留下的遗盒,而唐芝琳也抱着个盒子,你说会不会是同个?难道赵天明和唐芝琳是旧相识?”
贺兰槿整个人像晴天霹雳般,完全清醒了。
“查一下唐芝琳下海时,那些嫖客名单,看有没赵天明。”贺兰槿低声说道。
她从乔寒夜怀里跳起来,不小心还踩了男人一腿。
“你这?呃。”贺兰槿看着她刚磨蹭的地方,早已隆起,她立刻拉着被子盖住他身下,沉声说:“我没碰你那。”
“......”乔寒夜深看着她。
明明是她磨蹭得令他欲火焚身,现在却拿着被子一挡,就当没这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