帜,其实是想从我身上扒皮。”
“苗豆豆的事,你问清楚吗?”
孙陶站在阳台上攥起了拳头,低声的说:“敏敏,我到现在才真正明白人心难测四个字,原来可以超出想象。”
“哥,你还有我,有大个了,我俩直肠子。”看来苗豆豆的谜底揭开了。
孙陶隔着手机重重点了下头:“万露爱钱,我爸的工资不够她挥霍,所以她自己跑到黑市上卖卵,私下和买家的男方看对了眼,这个男方正是肖明哲,苗豆豆是万露的孩子,但不是从她肚子出来的,孩子出生后她时不时打着看孩子的口号,和肖明哲勾搭到了一起,没多久肖明哲把他老婆离了,万露也就义无反顾的跑了,甚至在省会又办了结婚证。”M政局没联网,万露想钻空子很轻松。
段敏敏头皮发麻的扶额,卧槽这都能行!难怪她想不通,万露的脑回路是正常人能想通的吗?她捏着手机,已然快被气笑了,听孙陶说话时,从嗓子眼伴着的笑声,他心中有多么的荒唐可想而知。
“你自己查出来的?还是万露告诉你的。”段敏敏没有安慰孙陶,如此荒诞无从安慰。
“敏敏,万露回S市找我爸的时候,我找大个去省会查了万露收集证据,只是前几天大个才给了我回复,因为知道她北上来找我,给我一个心理准备。”
也就是说大个早盯着万露了,不过她是孙陶的生母,所以大个没出手,等着孙陶自己解决。大个和段敏敏的想法不谋而合,这是孙陶的劫,他必须自己承担。
段敏敏说:“你俩口风够紧,现在才告诉我。”
“我那时候过不去心里的坎,死要面子活受罪。”
段敏敏吐了口浊气:“陶陶哥,有需要用我地方吗?”
“等着万露判,你过省会来。”重婚罪起诉需在被告居住地。
孙陶真的快撑不住了,他也才十九岁的人,他需要有个人陪在身边,即使一句话不说,让他知道他不是一个人就好,在段敏敏面前他不想装坚强。
段敏敏一口答应了下来,挂了电话后抬头看了眼已红透天边的余晖,万露的事快结尾了,孙陶的劫数也快过去了。
她在街边顺手拦了一辆车,一路坐回了家,段敏敏在车上有丝懒散,接了孙陶的电话后,她的心情受了影响提不起劲儿。车快地儿的时候接到段妈的电话,问她到哪了。
她说在片区门口,段妈让她先别往家走,去食堂捎十个馒头回来。段敏敏拍了拍驾驶座背椅,让司机调个头往食堂的方向开。
司机打了方向盘,段敏敏在后座偏头看着窗外,正好有一辆私家车和她擦身而过,她眼睛扫过车牌,瞳孔震了震了,不动声色。这辆车她最近好像看见有几次了。
段敏敏在食堂买了馒头,正是吃晚饭的时候,她和单位里前来用餐的叔叔阿姨聊了会儿天,没有直接回家,包着整个片区转悠起来,去小卖部买了点酸奶,去菜摊选了点鸡蛋,看着好像在帮家里大人采购日常,大概五分钟后。她确定,她被跟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