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很惊讶:“竟敢如此猖狂不知收敛?这蜀地……怕是要反。”
“属下也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恐怕得上报老爷。”
胭脂听到此处,不解插嘴道:“可是小姐,蜀地谋反,为什么要告诉咱们老爷?”
“蜀地身在楚侧,若他兵力朝向楚国,那可就是另外一种情况了。”
……
位于成都府郊区的龙泉山山脉里,秘密地藏着一处兵营驻地。
此刻,这驻地清出的一片空旷之处上,几百人的私兵正在对打,操练,但他们有一部分人的兵器却是木制的。
孟知祥今日专程过来察看,他未出声,直到这群私兵变换了几次阵法又展现了操练的能耐后,才轻咳了一声。
宋志连忙举手示意,不远处一名私兵赶忙举起旗子,这操练立刻结束,私兵列队站齐,无一人怠慢晃神。
此时,那私兵又打出旗语,几百私兵立刻整齐划一地演练招式。
孟知祥看着他们虎虎生威,一丝不苟,自是满意地连连点头。
宋志见状才冲孟知祥低声汇报:“像这样的小队,我们还有二十一处,分散在各处密林里密训。”
“不错,兵器得迅速跟上。”
“明白。不过……最顺利恐也要三个月左右。”
孟知祥看着这些私兵,攥紧了拳头,笑道:“二十几年我都等了,还等不起这三个月吗?”
……
慕君吾说的很清楚,一切按照壁画上的步骤来,但当大家都围在沙漏下方的石台前时,他们看着那十面石牌,却多少都有些犹豫。
唐箫见大家无人打头,果断地拔出腰间匕首道:“我先来吧!”
唐箫从中挑了一块不大不小的方形石牌,而后划破食指,滴血其上。
血滴很快就融进了石头内。
唐箫看了眼壁画,将石牌拿起来学壁画上的那般挂在脖子上,刚挂上,石牌上竟落下了碎屑。
这,可太过神奇。
众人惊奇地看着唐箫脖子上的石牌,看着它碎屑尽去后,只剩下一个人脸模样的图案。
“哇哇哇!这个有意思!”
唐六两嚷嚷着好奇地随手抓起两块石牌细细比较,可石牌完好平整,并无什么异常之处。
就在大家惊诧又费解的你看我,我看你时,唐寂上前一步,伸手从唐六两手里拿过一块圆形的石牌,也滴血其上了。
唐寂没有立刻挂上脖颈,反而拿手摸弄了两下石牌,立时石牌中间有碎屑落下,很快石牌的中间部分完全脱落,整个石牌形状变得好似一个石环。
“我也来!我也来!”
唐六两喊着连忙给手里剩下的那块石牌滴血,手里的石牌脱落碎屑后,形成了奇异的字符。
“哈哈,我和你们的不一样!”唐六两说完就看向身边的玉儿,玉儿便挑了一块滴血,结果同唐六两一样,也出现了奇怪的字符,但那字符又和唐六两的不同。
花柔选了一块扁长形状的石牌,滴血其上后,就等着反应,可是石牌却偏偏毫无反应,一点碎屑都没落下来。
“奇怪,你的怎么不变化呢?”
“不知道。”花柔拿着石牌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真的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也许她的不变化就是变化呢。”唐六两嚷嚷道:“你看,唐箫的,还有寂哥的也和大家不一样啊!”
玉儿和花柔闻言都觉得很有道理,而现在他们当中只剩下慕君吾了。
“慕大哥,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