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说了!”
随着陈康求饶呐喊,既证明了截血断脉不可抵抗的威力,也标志着陆鸿可以收手了。
陆鸿地一一起针,收了施展在陈康身上的手段,他微笑点头,对效果很满意。
事实证明,用银针施展截血断脉的手法,比单纯用手运气施展的效果要好得多。
一来用银针刺穴,控制人的行动更为方便,不用分心他顾;二来也省力气少功夫许多,这不,一整套流程下来,他除了一开始耗点内气外,其他根本不费劲,比上次在冯兰峰身上鼓捣的时候要轻松多了。
此时陈康满身是汗,浑身湿透,脸也因为刚才的狰狞而显得挣扎疲累,和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水狗差不多。
他大口大口喘气,像是负重千斤行走了一趟;双眼无神,和死鱼眼有得一拼;此外身体颤抖不停,显得极其害怕。
待他稍微回一点神,目光只要从陆鸿身上掠过,就充满了恐惧,像是见了魔鬼一样,连多看一眼都不敢,匆匆扭头,不敢再看。特别是陆鸿微笑着看他,他比老鼠见了猫还要害怕,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
“陈康,可以说了吧?”待陈康喘了一阵气,陆鸿认为他应该恢复一些精气神了,就开始问话。
“我说,我说!”陈康连连点头,生怕陆鸿一言不合又用针扎他。
他发誓,他再也不要去经受刚才的折磨了,那痛痒,简直不是人能承受的!简直比死还难受,不,那一刻,他宁愿死了!
死也不要再去领教了,陈康肯定,他眼前的年轻人,比恶魔还可怕!
此时,什么愤怒,什么怨恨,什么硬气,什么顾虑,统统都抛到爪哇国去了!
现在,陆鸿问什么,他不会再去思考,更不会有所保留,对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甚至对方没问到的,他都可以主动交代。
截血断脉就是这么立竿见影,就是这么厉害!
旁边的苏方看得目瞪口呆,口水流下来了都不知道,对眼前的结果表示震惊和无法接受。
说实在的,之前陆鸿说有办法让陈康老老实实开口,苏大老板是半信半疑而已。
确切地说,疑多于信,他带陆鸿过来,更多是抱了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能不能成都不要紧,聊胜于无嘛。
他奇怪陆鸿拎银针扎人的举动,在旁边抱手围观,更多是看戏的心态。哪想到陆鸿只是扎了几针,陈康就像受到了万般折磨一样,屈服招供了。
“几针就搞定了?”苏方大为疑惑,不大相信,可事实又在眼前,他不得不信。
慢慢的,他看向陆鸿的目光充满了异样的光芒,那是惧怕,又是尊崇;是好奇,又是信服。
总之,他对陆鸿是彻底服了!
“这年轻人太不简单了,绝对不简单!我要好生结交……”苏方内心的声音告诉他,不能因为陆鸿年轻就小看他,反而对于这种奇人,更应该放低姿态去讨好结交。
千思百转的苏方很快就从纠结的心态中回过神来,特别是听了陈康的口供,他更为震惊——
陈康确实被陆鸿搞怕了,不用陆鸿一一去细问,他自己就像吐豆子一样连绵不绝地交代事情的始末,包括那个陆鸿他们想知道的醉心药的拥有者。
原来,陈康在被苏家老爷子从山沟里带到南方市后,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特别是一年几百万的钱财,更是他此生都无法想象的巨款。
一开始,他对于这种不劳而获的富足生活非常满意,什么都不用干,就有钱花,还有比这更爽的生活吗?
私生子的儿子又怎么样,见不得人又怎么样,不恢复苏姓又怎么样,他都可以接受,只要能有钱花!
他慢慢学会了享受,也学会了挥霍,出入高档场所,用名牌,开豪车,泡美女,此前幻想的东西,都一一实现了。
于是,他忽然发现一年几百万好像不大够用了,特别是出入高档场所和南方市的一些富豪子弟走近后,他那几百万真的不够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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