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走去。
“他这是咋了?”钱龙懵圈的望向我。
“拿你硕大脚趾头想想也知道,绝逼是发生矛盾了呗。”杨晨白楞一眼,压低声音道:“行了,都别问啦,有些事情方便共同探讨,有些事情只合适个人消化,尤其是感情这种事情,旁人再咬牙也使不上劲。”
“我有张帅微信,昨晚上还看她更新朋友圈,说是在东南域度假,要不待会我问问?”王影掏出手机轻声道。
我歪脖冲她努嘴:“我发现你真是个百事通,好像谁都认识啊。”
“关你屁事。”王影哼了一声,抓起手机迅速戳动几下屏幕。
“嗡嗡嗡..”
这时候,我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震颤起来,看到是吴恒的号码,我忙不迭接起。
吴恒轻飘飘道:“目标在西城区审计局工作是吧?我准备动手了噢。”
“等着我。”我赶紧出声。
说话的过程中,我站起来,拔腿就往门外走。
“你真是比米国总统还忙,吃个饭都操不完的心。”王影追过来,把牛奶杯塞到我手里,掐着腰嘟囔:“喝完再走,不然我肯定跟着你搞破坏。”
“麻烦!”我无奈的仰脖一口将热奶倒入口中,随即摆摆手道:“你们该干啥干啥,不用等我吃饭,我最近几天可能有点忙,有事我会打电话的。”
说罢,我迫不及待的奔出房门,脑后传来王影的轻唤。
“诶,你能不能换件衣裳...”
一边往楼下走,我一边掏出手机拨通高利松的号码:“让勇哥去西城区审计局附近等我,这一两天事情可能会出结果,你做好随时联系罗权大哥的准备。”
上次碰头,我看罗权没有要留我联系方式的意思,所以也没好意思蹬鼻子上脸,目前我和他之间的联系,还得通过高利松这架“友谊”的小桥梁。
打了一台出租车,径直赶往目的地,估计是早高峰时刻,路上堵的那叫一个水泄不通,用龟速形容都不为过,我甚至觉得坐车好像都没我自己走道快。
足足两个多小时后,我才终于赶到西城区的审计局附近。
离老远就看到吴恒,这家伙剃个卡尺头,很是招风的站在审计局的正门前,左手掐着半拉煎饼果子,右手握着一杯豆浆,鼻梁上盯着一副大墨镜,完美的遮住自己那只蓝汪汪的眼睛,穿件黑色紧身体恤,往哪一杵,唯恐旁人不知道自己是个杀手。
从车里下来,我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拨通吴恒号码:“往左看。”
半分钟后,吴恒晃晃悠悠走到我跟前,很是嫌弃的哼声:“大哥,足足等了你半上午,我来前是早饭时间,现在眼看该吃午饭了,多好的机会也扛不住你这么耽误。”
“别废话,上京的交通你又不是看不见。”我抽了口气道:“你有啥计划?打算怎么办?”
“有一种交通工具叫地铁,你这种土老帽可能够呛知道,另外计划个dei儿啊,直奔主题,想要让人畏惧,就得让丫感觉哪怕藏保险柜里都不安全,就好比当时我要干你那样。”吴恒随手将煎饼果子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伸了个懒腰道:“提前说好,我做事不用你计划,你要是给我规划,那这活我肯定不干。”
冷不丁,我看到一台黑色轿车停到统计局门前,紧跟着一个拄着双拐的青年从车里踉跄的走出来,旁边还有两个小伙搀扶。
“咦?那是洪震天吗?”我指了指出声。
“是他。”吴恒点点脑袋道:“咋地,让他过来聊聊?”
我想了想开腔:“去吧。”
二分钟不到,吴恒架着洪震天走到我们跟前,而“天哥”那俩手下,老老实实的噘着屁股蹲在马路牙子上,好像在看蚂蚁搬家。
见到我的那一刹间,洪震天的脸色直接变了:“王朗,我今天可没惹你吧?”
“没有,可我一点不妨碍我膈应你,要不咱这样吧,我先提前打你一顿,省的过两天腾不出来时间。”我表情认真的点点脑袋,冲吴恒努嘴道:“去,给他拽后面胡同里,先捶一顿再问他为啥来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