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这个禽兽呢?”
“所以啊,为了感谢你,我特地按照你的意思,当着大家的面禽兽一回,让大家更加清楚我是何等的禽兽。”
“你看我多配合,都不需要你给我好处,免费表演,怎么样许小姐,喜欢这种即兴演出的感觉么?”
看着苏皓那张如魔鬼般的面孔,许文欣只觉得整个人就身处在地狱的冰渊里,没有一个人会来救自己,永生永世都是自己一个人。
特别是苏皓那双淡漠一切,俯视蝼蚁的眼睛,更是让她有种置身于死亡边缘的绝望感。
恐惧、无助、害怕......
一系列的情绪涌上心头,让她几乎窒息。
“许小姐怎么不说话,哦,是觉得我做的还不够禽兽是吧?没问题,满足你!”苏皓露出恶魔之笑,弹指一射,许文欣的裙裤当场四分五裂,只剩下一件粉红色胖次作为遮羞布。
“力度没控制好,留了一件,不好意思,我马上帮你把她去掉。”
“不......不要!!!”许文欣吓得几乎要晕倒,泪水再也忍不住,崩溃涌出,软弱的哀求:“苏皓,求求你放过我!”
“许小姐,我是个禽兽,你让一个禽兽放过你,这是不符合逻辑的事情。”苏皓微微摇头,嘴角勾起一道冰冷的弧度:“况且,是你将我变成禽兽的,现在又让我摆脱禽兽的模样和行为,未免有些强人所难吧?”
“苏皓,我错了.......当初是我不对,我不该为了贪图叶君文的好处,联合许飞龙和许胜强以及苏成功诬陷你的名誉和清白,还害得你被苏家赶了出来,对不起!”
“其实我这些日子一直睡不好觉,总觉得对不起你,我真的很后悔,很内疚......呜呜......”
许文欣彻底怕了,怕到向苏皓认错,怕到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无穷无尽的滑落。
她的这番话落下,令得全场都是轰动一片。
“我靠,不是吧?苏皓真是被冤枉的?”
“怪不得叶君文会派叶天星过来给许高枕送礼物,原来是因为许文欣当初帮着他搞了苏皓一波。”
“这不对啊,叶君文乃燕京叶家第一天才,而苏皓没被逐出苏家的时候还仅是个普通人,两人再怎么也不会起冲突吧?就算起了冲突,以叶君文的实力,随便就能将苏皓废掉,没必要让许文欣去陷害苏皓才对。”
“你懂什么,有一种折磨叫做精神上的折磨,我打你一顿,你只是肉体疼痛而已,但我要是将你原有的一切都夺走,还让你名誉扫地,沦为人喊人打的过街老鼠,这种痛苦,比肉体的痛楚强百倍。”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这许文欣也是活该,许家同样活该,一个大家族竟然放任子嗣做出这种卑劣的举动,实在是恶心。”
“醒醒吧兄弟,大家族没有一个是好鸟,世界不肮脏,哪来的悲伤?”
..................
议论之声猛地自各个角落响起,激烈无比。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许家的第二千金竟然是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女人。
一时间,局面可谓是一边倒,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许高枕和许文莲面色铁青,难看至极。
关于当初苏皓的事,两人也有一定的了解,可却并不知晓实情。
现如今,在许文欣说出真相后,两人只觉得又气又悲,脸面无存。
身为金陵四大家族之一,许家一直都是以正派存在于华夏,其内的长辈们大多都是被人敬佩和赞叹的存在。
祖先有过规定,但凡有着污点的人,初犯者禁闭,再犯者革去许家之人的身份,不管是什么阶层的人均是如此。
这个规定,在苏家同样适用。
这也是为什么苏皓被爆出偷窥事件后,苏家会大发雷霆,将其剔除族谱,当着无数人的面将他赶出去。
百年大家,名声十分重要,想要在金陵立足,四大家族便容不得有半点负面名誉。
可谁曾想到,他们许家的年轻一辈为了利益,竟也会做出如此恶劣之事。
这一刻,许高枕和许文莲都是低着头,有些愧对列祖列宗。
“哈哈哈......”擂台上,苏皓笑了,笑的颇为畅快。
仿佛在这一瞬间,上一世他所经历的无数痛苦,都得到了应有的安抚。
“许文欣,你或许不知道,我为了让你说出这番话,承受了多少痛楚。”
“这些痛楚,若是能用一句道歉解决,那我就不会大闹许家了!”
话语间,苏皓伸出一指,欲要将许文欣最后的遮羞布摧毁。
就在这时,一道雄浑的声音蓦然响起,似天空传来,又似地下冒出,强势无比。
“许家的过错由许家自行解决,无需你一个小辈来插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