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草自己也觉得有些倒霉,每次有推荐的时候不是有事便是提不起精神来,过后却都能爆发一小下,这是什么毛病,真没治了。。。。。。。
李全德脸色有些发白,一半是屁股上疼的,一半却是这位大人的话有些匪夷所思,一时脑袋转不过个儿来,这顿板子白挨了?为什么要当他的亲兵?当他的亲兵能有多大的出息?自己一个堂堂的陈阳县男凭什么给他姓赵的牵马缀蹬?刚打完了自己,就让咱给他当亲兵,这人莫不是疯了?
他这人没多大的志气,现在的生活他很满意,闲的时候居多,跟几个不错的朋友喝酒耍子,时不时欺负欺负人,过得别提多舒坦了,凭什么放着好日子不过,给这个凶神当差?
但他这人虽说毛病不少,但却也有自己的优点,很有自知之明的一个人,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想,他最信任的便是他家里老祖宗的眼光,干脆回去问问得了,正好这位大人不是也要去府里吗?无外乎就是打了自己,给老爷子赔不是去的,他清楚着呢,这些官儿啊什么的敢得罪老祖宗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到时候到了自己的地盘,一个不对付,正好报了今天这个仇。
“成。。。。。。.。。。得,这人是真敢下黑手,有什么掂量咱回去再说,这个时候只是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句,生怕一个应对的不好,这几棍子再要挨上,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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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瑾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眉头都皱成了川字形,“赵石那里是怎么个情形?一天几个条陈呈上来。不是升这个的官儿就是要削那个的职,光除名的羽林卫士就有十好几人了,他是不是觉得我这里事情太少,专给我找麻烦来着?”
他下首坐着的几个兵部大员也都是摇头苦笑。尤其是李严蓄笑的最苦,李严禄坏事,如今还在大理寺大牢里关着,生杀大权都握在眼前这位王爷手里。看这样子,最轻也得是个流放,他和他大哥李敢当都是毫无办法可想,他大哥那里还好些。但他却还得每天应对这位难伺候到了极点的王爷,不过数月,这兵部便已经被这位王爷打造地好像铁桶一般。尤其是前些日子皇上寿筵的时候。太子的表现简直就只能用窝囊来形容。本来兵部还有些太子的人相互帮衬,还都是种从端时留下地老人儿。这忠心无可挑剔的,但经了这次,全都改了主意,但他李严蓄已经是下不得太子那条船的人了,在兵部也就越发的孤单了起来,看着被以前被自己压地死死的李承乾意气风发的坐在那里,这心情之苦闷也就可想而知了。
开口接话的便是这位已经被视为景王心腹地李承乾李大人了,“赵大人那里是不是派人去看看?已经有不少人说他治军酷虐了,这么下去。。。|.过,他这心里也是头疼这位新上任的景王嫡系将军,上任伊始便闹出了偌大地动静,整治起下面地人来正可谓是大刀阔斧,递上来地折子他也看过的,说地还在情在理,让你无法辩驳,可见这位朝廷新贵身边还是有那么几个能人的,不过这般下去,若是闹出兵变来,那可就糟了。
不过下面却也有人不以为然的,接着说话的是兵部左丞成峦,“赵大人行事看似操切,但细究起来却还是有章程的。
就拿前些日子永临郡王的三子李全德来说吧,打了他的军棍,到了辰王那里却换了个带兵有方的评语,先在那李全德可不就成了他的亲兵了吗?昨天来兵部办差的不就是他吗?
以前白胖白胖的,说话就差把鼻子扬上天去的一个人,如今你再看看,虽说瘦了不少,也黑了许多,但那稳重劲儿可不是以前能比得了的,能将这么个人磋磨成这样,旁的人还能坏了?
要搁我说啊,再过些日子瞧瞧,不定这羽林左卫就能成了一支强军也说不定呢。”
他这话一说,旁边的人都乐了,气氛也轻松了下来,说起来那位小小年纪的指挥使大人还不真就不是一般的人物儿,以前那些羽林卫士到了兵部,准得找自己熟识的人闲磕牙一会儿,现如今便是李全德这样的家伙都是不敢有半分的耽搁,匆匆的来,匆匆的去,看上去忙的跟什么似的,不过这精气神儿还真就不是以前比得了的,一个个都板着一张脸,不见小模样不说,细说起来,这站的比谁都直,说话比谁都短,还响亮的震人耳朵,能让这些大爷脱胎换骨,那是容易的事儿?
看见李玄瑾也笑的欢畅,李承乾瞥了成峦一眼,这个马屁精,谁都知道这位赵大人在景王心目中的份量非同一般,只听那口气就明白这位王爷宠着那个人呢,只要不是捅了泼天大的篓子,这位王爷总得想方设法的给那人兜住,有这么一说也不过是抱怨居多,这等的信任和际遇才是让人羡慕的眼睛发蓝的。
这个成峦以前乃是太子一党,紧跟在李严蓄屁股后面跟他为难的,如今摇身一变,换了个人似的,还不是瞅出风向不对,想要换个门庭吗?现在估计眼珠子就盯在自己的位置上呢,李严蓄如今精力越发的不济事,神情也时有恍惚,去职是早晚的事情。等他任职了左侍郎,这右侍郎地位置大半就是成峦的,不过他怎么看这个成峦也像是
李严蓄,心里别提有多腻歪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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