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场叛乱,实际上,早就出来的,不仅仅是一个新的帝王,而且还有一个权臣。
自从赵石从军以来,到了此时,才真正的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即便这里坐着的同门下平章事李圃,枢密使汪道存这样的老臣,在他此时的权势面前,也将是生杀予夺,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赵石心想,也许今夜过后,那处自己呆了几天的大理寺牢狱,会不够地方让人安住也说不定呢。
也许,任何人有这种想法,都将是一个玩笑,但如果是他来想的话,这就未必是一个玩笑了。
不过现在他也只是想想罢了,既然胜券在握,将大秦弄的四分五裂,人心惶惶就是所有胜利者都不愿看到的了。
让赵石最满意的是,这场叛乱虽然疾如狂风,烈如暴雨,但对于大秦的损伤至今为止,却还谈不上,因为反抗太轻微了,也许是。。。。。。这里的所有人,都不会想到在他们眼中已经束手待毙的大将军赵石,能冒天下之大不韪,调动如此多的兵马,谋反谋的如此光明正大,所以才会猝不及防吧。
不过,他高兴的还是稍微早了些。
他话音刚落,就已经有人大喝了一声,“狗贼。。。。。。”抓起什么东西,就扔了过来打他。
赵石毫不在意的挥手,将那东西“碰”碎,瞧了瞧,原来是大臣们上殿面君的时候手持的牙板,赵石心想,这些大臣们还真的是手无寸铁啊。
扭头瞧向那人,有些面熟,嗯,这里的人他除了寥寥几人认识之外,其他人也就是个面熟了,不过他到是记得,这人好像姓郑。
赵石身边没有跟着亲兵卫士,这里也没什么危险之说,他一只手,能捏死这里所有的人,但他捏不死这里所有人所代表的势力,所以他不打算在这里大开杀戒。
不过他还带着一个南十八,所以南十八上前一步,大喝道:“大胆,大将军在此,何人敢于无礼。”
“老夫与你这狗贼拼了。”那人须发花白,嘶声吼叫着,真有几分威风在的,虽说意气用事,但也有刚烈秉直之人才有这样的胆子,说着已经跑了几步,向赵石扑了过来。
群臣骚动,也群情激奋,文官们多是如此,有人带头,在大义号召之下,多会干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来,文人称之为风骨,武人呼之为不屈,也正是这样的人,能在危难之中,挺身而出,为了心中大义,抛头颅洒热血,赵石可不想成为这些人的众矢之的,今日到这里,要的是安抚众人之心,而不是要杀个血流成河,所谓千夫所指,无疾而终,赵石虽不畏惧,实不愿沾这些人的血而已。
一把将已经抽出腰间佩剑的南十八拽到一边,待那人扑到身前,轻轻一把,拎住了那人的脖子,那人还想踢打,赵石微微用力,他已翻起了白眼儿,就这么将那人定在大堂之上。
赵石笑眯眯的环视有些骚动的群臣,拎着一个人走了两步,将那人又放回了原来的椅子上,那人身子都已经软了,放开手的时候,已经大声咳嗽了起来。
赵石还为他拍了拍背,似笑非笑的瞅着众人,笑道:“各位大人何必着急,要知道,我可是刚从大理寺牢狱中出来,脾气并不太好。。。。。。。”
“今日之事,有死而已,你这逆贼,欺君罔上,率兵入城,形同谋反,老夫与你势不两立。。。。。。。。”
当然,赵石手底下这位气儿还没喘匀呢,定然不会是他说的了。
赵石回头,笑容不减,道:“今夜要死很多人,不多你一个,但今夜之事,赵石也是奉命而行,诸位大人可能还不知道,宫中曲氏谋乱,王氏一族为帮凶,此时皆已成擒,明日便是滚滚人头落地,流的血已经够多,赵石是来跟诸位大人商议,该如何善后的,可不是来杀人的。”
有人怒喝,“胡说,王氏怎会做出如此不智之事,定是你这逆贼强加嫁祸,可恨。”
不用问,这是与王氏交好的大臣了。
南十八这时插话回道:“证据已然确凿无疑,这里有曲氏传书河中,挑动河中叛乱书信一封,可做旁证,王氏与曲氏勾结,欲谋皇位,构陷于大将军,大将军临危受命,不得已才率兵入城平乱,今乱事已平,明日见了陛下,便可分辨忠奸顺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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