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道:“我如今是国武监山长,一应诸事,都报到我这里来,国武监养的是军中栋梁,非是文人士子,让你那些友人以后少来,再让我在国武监中瞅见乘轿悠游,带着女人的,一律严惩不贷。”
转念间,想起方才两个女子,心里又有些恼火,“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这里是女人能来的地方?你身为国武监祭酒,又曾在平蜀大军中呆过,兵戈之气,何等的锐利,竟然让女子脂粉气沾染其中,实在该死,念在你我这些年交情上,我不跟你计较,赶紧把人都给我送走。”
“再有,你这小楼建的到是不错,但与我国武监初衷不符,我留你在这里呆几日,过几**辞官了,先给我拆了这楼,填平这水塘,改作较武场,我今日就在原来的地方署理公务,你将国武监教授名录给我拿过来,我就不信了,我大秦人才如此鼎盛,这许多俊杰聚集于此,挑不出个国武监祭酒来。”
说完也不看脸色涨红的齐子平,大步下了小楼,出了见了那几顶轿子,冷哼了一声,也不再看旁人,带着一众护卫,便走了。
留下许多人在原地,胆战心惊。
来到原来的地方,占了最大最靠前的一间屋子,此时大将军亲临国武监的消息一经传开,不论国武监的教授,还是守卫国武监的屯卫将领,都已经在往小楼那边赶,不过半路上,就已经都回来了。
因为听说大将军奔了原来的地方,一时间,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赵石不管这些,随即命人将匆匆赶来的屯卫将领召了进来,因为人到的不齐,他就坐在那里等着。
不一时,屋子外面已经候了一大群的人,屯卫军官再进来,便看到跪倒一地的同僚,赶紧也加入行列,里里外外,除了脚步声,以及问询的声音,就再无旁的什么响动了。
屋子里的人越多,气氛越是压抑,都能感觉的到,大将军心情不佳,一个个更是小心翼翼了几分,连脚步声到最后都渐渐听不到了。
只有一声声报备自己的官职的声音还在陆续响起。
屯卫能进到这里的,最后竟然有十几个之多,看来屯卫真的是将国武监这里当成自家的驻地了,不然绝对不会有这么的军官进到里面。
半晌,再没有人进来,赵石扫了跪倒一地的屯卫将领们一眼。
“都听好了,我早说过,国武监,等同于军中,你们屯卫在这里守护的是什么,守的就是自家营盘,若有半点懈怠,也是要行军法的,从即日起,各个署理公务之处,皆要派兵把守,国武监各处要道,皆要有军兵巡视,若再让我瞧见什么不合时宜之处,别怪我不教而诛,都听明白了吗?”
众人早已汗流浃背,唯恐慢了,让大将军将火撒在自家头上,几乎是不约而同大声道:“末将遵令。”
“好了,都出去吧,国武监虞候现在是哪个,出去之后给我叫进来。”
众人赶紧起来,鱼贯而出,片刻之后,便已不剩一个。
脚步声响,一人走了进来,当即一个军礼下去,“末将参见大帅。”
赵石愣了愣,因为进来的人是李存义,要知道,当初李存义可是已经退了下去,将虞候的位置交给了江游,江游随军东征,后来是什么人继任,赵石也没太注意,没想到,竟然还是用了以前的老人。
不过这个时候可不是叙旧情的,赵石冷声道:“原来你还在,我这一路上瞧见的听见的,还以为换上了哪个不晓得国武监规矩的,你就是这么当虞候的?还是说,想在这里养老,这里是你养老的地方吗?”
越说也是严厉,李存义在他麾下效力多年,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低头俯首道:“末将知罪,还请大帅息怒。”
他干净利落的便认了下来,他可是知道,大帅最恨旁人犯错之后还要切词狡辩,那样的话,罚的只有更狠,不如干净的认下,反而能让大帅怒火稍息。
果然,赵石脸色缓和了下来,这下面人揣测上意,法子多了,即便是他,也不能免。
“回去之后,将国武监军规戒律背个清楚,再这么松松垮垮的,我唯你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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