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旁人见这母子俩得了好处,越发聚在营地附近不肯离开。
为了方便来去,一般都是在拔营时候把圣水留下。
所以,百姓们围拢,林园也坚持没有提前发放圣水。
很快,营地就扎好了,锅灶垒砌,饭菜的香气渐渐在四周萦绕。
娇娇惦记去空间看看,不知道太子是不是进来取走了吃食。
结果,不等她进空间,勤多突然趴在地上侧耳倾听,末了不等跳起就嚷道,“主子,有大队骑兵!”
娇娇心头一跳,脸上满是喜色,应道,“快去看看,是不是太子赶来了?”
勤多默多对视一眼,都觉得不太可能。毕竟从弥渡都城到这里,足有四五千里,短短八九日,怎么可能赶到?
但她们可是不敢说,一左一右护着主子到了帐篷外。
果然,远处有大队的兵将赶到,瞧着方向,倒是从京都来的。
娇娇有些失望,但脸上却忍着没有表现出来。
百姓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让出了营地的一面。
林园同陈侍郎带人迎了上去,眼见这队骑兵盔甲鲜明,刀枪雪亮,心里都有些异样。
带队的将军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国字脸,浓眉大眼,很有几分英气,但林园同陈侍郎看着都是陌生。
“不知这位将军从何而来,所为何事?”
陈侍郎出身礼部,说话文绉绉,未语先笑,很是和气。
中年将军却有几分傲慢,也没下马,拱拱手就算回礼了 ,冷声应道。
“本将军杜辉,前来宣旨,请太子妃速速前来接旨!”
这话可是说的不客气,甚至是冷硬无礼。
陈侍郎心头咯噔一下,第一想法就是皇上要降罪太子妃了吗?
林园同样皱眉,却是不肯轻易让太子妃涉嫌,于是高声问道,“这位将军,太子妃身份贵重,如今更是身怀有孕,不好轻易挪动。还请将军出示兵符和腰牌,确认身份之后,我自会去禀告太子妃。”
陈侍郎得他提醒,也是醒悟过来,赶紧补救,笑道,“是啊,将军,我们总要知道您的来处,否则太子妃问起,我们也不好回话。”
自称姓杜的将军,紧紧皱眉,神色里有几分轻蔑和不耐烦,但还是解下腰牌扔了过来,恼道,“兵符是调兵的凭证,本将军不可能带在身上。这是本将军腰牌,你们尽管看。”
林园探身接下腰牌,乌木打制,正面三个大字,御林军,背面是大越江山的简体线条,倒不像是伪造的模样。
但保险起见,他还是拿了令牌进了营地,寻了侍卫和校尉们问询。
众人都说,“这是真的腰牌。”
倒是一个校尉多说了一句,“御林军平日都在城北的校场驻扎,一半负责宫墙上的轮首,轻易不会出京。这位杜将军,平日也没有听说过啊。”
林园只要知道不是造假就可以,至于动用轻易不出京的御林军,难道是皇上受人挑唆,想要早些抓了太子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