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自己会比较麻烦一点。
“成,您说咋样就咋样。”冯拥军说道。
冯拥军量完尺寸之后,给老三写了一个清单,然后老三就买料去了,我把福贵带上二楼,给福贵指了指要砸哪里。
还特意给福贵交代了一下,哪里是承重墙,我恐怕福贵不知道什么事承重墙,一通乱砸,再给这房子砸塌了。
“放心吧二哥,俺懂!”福贵言之凿凿的说道。
“你别叫我二哥,你比我还大呢,这样吧,你叫我志飞就行了!”
我不太习惯比我大的人叫我哥,听起来很别扭。
福贵这小子也看出来了,我跟老三之中,老三说的话比较算数,所以他管老三叫大哥,管我叫二哥。
“嘿嘿,俺知道了二哥。”说完,福贵举起锤子叮叮咣咣的砸了起来。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老三回来了,后面跟着两辆三轮车,一辆三轮车上装着涂料油漆什么的,还有干活用的滚筒,手套以及医用口罩,另一辆三轮车上,装着折叠梯脚手架什么的。
油漆作业的时候,粉尘比较大,对肺部伤害很大,老三这人挺贴心的,给冯拥军叔侄俩买了一大堆医用口罩。
刷涂料需要把之前的墙皮全给铲下来,我跟老三闲着也没事,一人拿了一个铲子跟着冯拥军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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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拥军一看我俩也跟着干活,赶紧阻止了我俩,说我们干不好,让他俩干就成了。
估计这老小子是怕加快他的干活进度,我跟老三也没有说什么,就停了下来,一人拉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一边玩手机,一边监督他们俩干活。
对于富贵我们俩挺放心的,傻小子一个,肯定没有什么心眼。
但是冯拥军就不一定了,毕竟也这么大人了,我们俩在他眼里就跟小崽子一样,我们俩不怕他浪费料,就怕他偷懒不好好干活。
老三用手机正在看台球案呢,说实话,台球案可真够贵的,五六千一张,便宜的也需要两千多。
“怎么他妈的这么贵啊?”老三揉着脑袋有点发愁。
我对台球案也不懂,说道:“老三,要不咱们整点二手的?”
“算了吧,整点二手的也太寒酸了,等下午我出去瞅瞅,看看咱们这有没有稍微便宜点的,是在不行就整两千六这种的。”
“行,你看着办吧,是在不行我在帮你借点。”其实这会儿我也没有人可以借了,毕竟这钱也不是个小数目,如果再借就只能厚着脸皮找张雷他们借了。
“没事,我能搞到钱,你不用管了。”
到了中午,老三点的外卖到了,我跟老三是一人一份盖浇饭,冯拥军叔侄俩是干活的,一人两份盖浇饭。
老三怕福贵两份盖浇饭吃不饱,于是给他多点了一份,给福贵整了三份,除了盖浇饭之外,老三还整了好几箱矿泉水。
福贵可真够敬业的,砸墙的声音就没有停下来过,楼上“咚咚咚”的响个不停,就这份持久力,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福贵,下来!”老三朝楼上喊着。
估计是砸墙的声音太响了,福贵没有听到老三说的话。
“福贵,下来吃饭!”老三加大了点嗓门。
“诶,俺来了!”福贵这耳朵可真够叼的,一听到吃饭,立马就听见了,刺溜就从楼上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