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命,教我学习轻功的墨七师父。”
墨七很客气的对着宋毅点了点头,但宋毅看到墨七之后,心却沉了一下。
这个墨七,他莫名的不太喜欢。
但有李香柳在场,还是客气的点头回了礼。
对于宋毅的冷淡,墨七并不在意,只是将手中的绢花递了过去,开口道:“柳儿,今儿我跟墨八在市集上看到这个珠花,挺好看的,墨八说应该很适合你,所以我便买来了,送给你。”
李香柳有点受宠若惊,下意识的转头扫了一眼宋毅,见对方眼中也带着不满的光芒。她急忙摆手,拒绝:“不,不,师父你太客气了,本该是徒弟孝敬师父的,怎么能让师父给徒弟破费了呢!”
“你也说了,你我是师徒,这么客气做什么。”
墨七笑了起来,然后将绢花塞进了李香柳的手里:“若是不喜欢就算丢了也不碍事,但让你拿你就拿着吧,你唤我一声师父,但其实我除了教你轻功,便再也给过你其他东西了,这绢花算是师父给你勤奋练功的奖励吧。”
墨七都这样说了,李香柳也不好再拒绝,只得硬着头皮接下:“谢谢师父。”
“这么客气做什么。”墨七又轻笑着,而后又转头看了一眼宋毅:“既然你与朋友有话说,那你们先说着,我去找夫人了。”
“嗯,师父慢走。”
宋毅望着墨七的背影,之前他便莫名的感觉不喜欢墨七,当时他还不知道原因,但是现在他却知道了。
墨七的眼神!
准确的说,是墨七看李香柳的眼神。
作为一个男人,自然知道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
那是只有喜欢,才会流露出来的感觉!
……
最终,岑长瑶肚子里的孩子是保住了的。
但因为这一次动了胎气,除了每天服用上好的保胎药之外,从此时到生下孩子期间,需要卧床养胎,少走动。
也因为太守那封放人的手信,魏宇年也卖了个面子,让顾向北把岑长瑶给领回去了。
临走之时,顾向北指着顾南笙和魏宇年,骂道:“顾南笙,你得庆幸我的孩子和瑶儿都没事,不然我就要你偿命,还有,你也别得意,这次的事我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顾向北自从知道顾南笙手里有了第一楼的股份,又有了高升客栈,甚至还是长治商会的会长,他的心里就气。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琢磨着,把顾南笙所拥有的东西据为己有,但奈何顾南笙太聪明,也太凶悍,他都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和借口,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他已经抓到了顾南笙的把柄了。
等他回去安顿好岑长瑶,他就会开始谋划如何把顾南笙一碗给端了。
魏宇年看着顾向北一行远去的车队,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言喻的冷笑:呵,敢对他下药,还想凭着太守的一纸手信便全身而退?
这是拿他当病猫么?
顾南笙观察到了魏宇年脸上的异样,轻咳了一声,提醒道:“魏大人,岑长瑶这事儿,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