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黄蝉被陆渐红骂得一呆,她也没见过陆渐红发怒的样子,擦了擦眼睛,才道:“陆渐红,牛达是你的兄弟,你一定要救他啊。”
“少废话了,快说啊。”陆渐红几乎要抓狂了,这女人怎么尽说些没用的?
黄蝉这才述说了经过。
牛达这个人够义气,但是这种义气放在做公司就不行了。年后,公司的效益不怎么好,渐渐有些人离开了。为了养活人,牛达不得不转型,不知不觉中保安公司沦为了要债公司。一个多月前,牛达接了一笔生意,涉及金额五百多万,牛达亲自带队,花了不少时间才找到债主。
牛达打听过,这债主的资产不少,不是没钱还,是纯粹不想还。利益的诱惑下,牛达也没问那笔钱是怎么欠下来的,硬是将人扣了下来。
可是那债主硬得很,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主,豁出去了,横竖一身膘,爱剐咋剐。
牛达火了,劈头盖脸地一阵毒打,要他打电话回家送钱来赎人。
牛达这么一搞,性质完全变了,由要债变成了绑架。债主的家人接到电话,慌了,报了警,当警察将牛达等人包围了的时候,牛达才意识到事情麻烦了。
牛达的功夫出乎警方的意料,硬是让他给逃了。
事情就出在半个月之前,黄蝉不辞而别,就是在找牛达。
陆渐红的脑子里一阵晕眩,不由向后退了几步,终于脚下不稳,一P股坐倒在椅子上。他想像过很多种情况,但是怎么也没想到牛达会落到成为绑架犯的地步。
颤抖着双手从口袋里摸出了烟,打了几次打火机才把烟点着,一枝烟抽完,陆渐红稍稍平静了一些,道:“牛达现在在哪里?”
“我不能告诉你。”黄蝉的身体向沙发里缩了缩。
“我只是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陆渐红知道黄蝉是怕自己把牛达交出去。
“他……还好。”黄蝉的眼泪又掉了下来,不管她有多厉害,但终究是个女人。
陆渐红又点上了一根烟,道:“黄蝉,你为什么这么热心?”
黄蝉苦笑了一声道:“因为我喜欢他,所以我不希望他被警察抓住,可是他现在真的走投无路了,我不希望你能帮他什么忙,只要你能……”
说到这里,黄蝉苍白的脸上闪过一道羞赧:“只要你能拿点钱出来,我就跟他偷渡到国外去。”
陆渐红不由呆了一下,他想不到美丽妖娆的黄蝉居然喜欢牛达,更想不到他们在打偷渡的主意。
见陆渐红不吭声,黄蝉冷笑了起来:“我现在才知道,这就是牛达的好兄弟。”
“够了!”陆渐红是个把朋友当作自己生命的人,虽然一直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他宁愿现在要被抓的人是自己。
黄蝉刚要反唇相讥,陆渐红摆了摆手,道:“告诉我牛达在哪里。”
“我不会告诉你的。”黄蝉猛地站了起来,“我看错你了,牛达也看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