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上位,哪有那么容易。
“滚,我不想再看到你。”话听起来很是严厉,可是从任老头的嘴里吐出来的时候却是无力得很,也不知他是失望还是觉得自己给子孙定的目标真的太高了。
任克爽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奔了出去。
随行的人看着好笑,刚要发动车子,便又听到任老头叫道:“回来!”
刚刚绽放出来的笑容又凝固在任克爽的脸上,那表情简直精彩已极,让那几个部下想笑又不敢笑。
再次回到房间,任老头老头问道:“什么时候让我抱重孙子?”
任克爽呆了一下,挠了挠头道:“爷爷,慧珍的情况您又不是不知道,国内的专家都没法治,正在联系国外的专家。”
任老头白了他一眼,不耐烦地拿出手机,伸出手道:“拿来。”
“什么?”
“克敌的电话。”
任克爽不由又呆了一下,道:“爷爷,您不是最讨厌手机的吗?”
“这叫与时俱进,快点。”
任克敌接到任老头的电话,都要哭了,在电话里哀求道:“爷爷,我的好爷爷,求您了,我的婚姻大事,您就别操心了。”
“我不操心,谁操心?”任老头颌下的胡须无风自动,“你说你们能不能让我省点心?你大哥不肯要孩子,编个你嫂子不能生的理由。你倒好,快三十的人了,连个对象都不肯找,你们是不是诚心要让任家绝后啊?克敌,我这把老骨头撑不了多久。”
“爷爷,您身子骨健朗得很呢。我有事了,先挂了。”不由分说,任克敌便挂了电话。
任老头子气得浑身发抖,可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放下电话,任老头感慨万分,现在的年轻人跟他们那个时代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都有自己的思想,别人已经很难左右。
天色未亮,陆渐红一觉醒来,头疼欲裂,这是多年未曾有过的现象了。
出了门,便看到院子里有个人在打太极,穿着一套武当装备,只是那个太极打得太惨不忍睹,正是昨晚喝得自己酩酊大醉的老头子。
忍着笑等着老头打完,陆渐红这才上了前道:“您老起得真早。”
任老爷子笑道:“你的身体素质不错,昨晚喝那么多还能起这么早。”
陆渐红很是汗颜地说:“您老就别寒碜我了。昨晚您老可比我喝得多,不但没醉,起得也比我早。”
“你已经很不错了。”任老爷子看了身边的小高一眼,笑道,“小高最多只能喝一半。”
小高笑了笑,没说话。
“小丫头还没起来啊。”提到高兰,任老爷子的脸上全是笑,说,“不等她了,我们吃早饭。”
老爷子吃得很少,等陆渐红吃完了,听到院子里老爷子正在跟高兰说话。见陆渐红出了来,老爷子笑道:“一会儿我要出去,就不留你们了。”
“正要向您老请辞,叨扰了一晚,还喝了您老不少酒,真是不好意思。”
老爷子道:“有机会的话,我再喝回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