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腰很酸,心情却是很好的。
晚上一起去外面吃饭,自然也叫来了小高和黎姿,发现小高的脸颊有点红肿,问起来,小高轻描淡写,说是跟那个大当家的进行了一场友谊赛,陆渐红并没有想太多,不过第二次并没看到大当家的,据其他的保镖说,是去补牙了。
很快便面临了下午的困扰,安然先由黎姿护送着回去了,高兰也起身要走,弄得孟佳很不好意思,陆渐红也起身挽留,安然笑着瞅了高孟二女一眼,低声道:“我也不能独占,今晚你是她们的了。”
陆渐红不爽地被当作货物卖了一回,高兰却是执意要走,原来现在是红灯区,留下来也不着用,陆渐红只得作罢。
道了声明天见,小高开着车将孟佳一家子送回了西贡。
路上,陆渐红一直在想,这样分开居住还是有不妥之处,最好还是住在一起,便于安保,明天要跟安然说这个问题。
回了家来,孟遥已经睡着了,梁月兰先带着孙女回了房,只留下陆渐红和孟佳。
孟佳被陆渐红火热的目光盯得垂下了头,羞怯地摆弄着衣摆,这副小女儿之态立即让陆渐红食指大动,二话不说,拉进房间,提枪上马,一番兴风作浪之后,孟佳已经软了身子动弹不得。
抚着孟佳后背的伤痕,陆渐红想起了韩青,以他的意思,恨不得把他给五刀分尸了,可是现实情况是不可以。
孟佳见陆渐红有些失神,柔声道:“渐红,你在想什么?”
陆渐红笑了笑道:“我只是觉得我亏欠的地方实在太多。”
孟佳道:“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不关你的事。”
陆渐红知道夫妻情深,多说反而显得矫糅造作,便没有说什么,只是将孟佳搂紧了。
春节在香港更显出浓郁的炎黄气息,陪着大小老婆过了几天快乐的日子,到了年初五,接到了大姐陆月红的电话,先是表达了一下思念之情,然后才期期艾艾地说明了来意。
原来大姐夫刘得利也进入了地产界,只是他对这一行并不是太懂,出了个安全事故,费尽了周折,赔了不少钱,才没有身陷牢狱之灾,险些连春节都回不了家。
陆渐红沉默了一下,道:“大哥呢?”
“这几天一直喝酒,喝醉了就睡,中午又喝多了。”陆月红都要哭出来了。
“我知道了,晚上我打电话给他。”
放下电话,陆渐红觉得自己对家人的关注太少了,这几年也疏于去了解,没想到刘得利落了个破产的境地。
晚上打了刘得利的电话,陆渐红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钱是赚回来的,万贯家财不散尽,又岂知人间亲属之宝贵?
到了初六,陆渐红知道该是回去的时候了,这些日子一直沉醉在温柔乡里,没有过问其他的事情,也该回去了。
开了一个家庭会议,把孩子入学包括要求她们住在一起的事情安排了,虽然遭遇到了一些反对的呼声,当然是高兰和孟佳的,不过被陆渐红强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