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土菜馆子里,陆渐红招待了牛达一行,看着两个孩子吃得欢,牛达忧郁的眼睛里才多了些神彩,陆渐红没说什么,只是道:“来了就好。来,干一个。”
一大杯子的酒一口干了,陆渐红又倒了一杯酒,举向了黄蝉:“黄蝉,我也要谢谢你。”
黄蝉居然也干了,在杯子仰起的同时,一滴泪水滴在了酒中。
晚上,牛达和陆渐红有一番长谈。
牛达在洪山的一切都留给了林雨的妈妈,虽然他知道,这些并不能弥补林雨离开对老人造成的伤害,但是他真的是一点都不想再留在洪山。因为在那里留下了太多美好的回忆,会让他不经意之间便想起林雨来。
这对于专一重情的牛达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或许离开并不是逃避,而是寻求一种新的生活。
在谈到黄蝉的时候,牛达很是神伤,他虽然憨厚,但这并不代表他傻,数年之前,他便知道黄蝉对自己的感情,但是牛达属于那种属驴的人,在这方面,他绝对比不过陆渐红。而现在,林雨刚走,他的心里是绝对装不下别的人的。
陆渐红多了解牛达啊,所以他也没有去乱点鸳鸯谱,只是道:“黄蝉是个好女人。”
“是的。”牛达也只能这么回答,但是他知道,他亏欠黄蝉的实在太多太多。
“今后有什么打算?”陆渐红递过去一根烟问道。
“我现在一脑子浆糊,不过黄蝉跟我说,可以把保安公司迁过来。”牛达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小,头也垂得很低。
“烟头烫到裤子了。”陆渐红提醒了他一声,道,“保安公司迁过来也不是不行,上嘉即将有新一轮的大发展,不少小区的保安都不是太理想,如果操作得好的话,应该会是个路子。”
有了陆渐红的鼓励,牛达也就安生了。陆渐红看得出来,牛达对黄蝉还是有点感觉的,以他从不愿意担人情份的个“忄生”来看,能够接受黄蝉把保安公司迁到上嘉来,完全证明了这一点,只是他心里的那道坎还没有迈过去。
不过令陆渐红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牛达的这道坎一迈就是十年,一直等到他四十八岁,才正式与黄蝉结为夫妻。而那一年,黄蝉也已经四十四岁了。
次日,陆渐红让傅维军全权办理,包括孩子的入学以及保安公司的新址等等一系列的事情,傅维军干得自然是手到擒来,当天就把孩子的事情给办妥了,至于选址,也找了几个地方,不过价格太高,暂时未作决定。
几天后的常委会上,讨论了省教育厅厅长候选人的事情。另诸多常委大跌眼镜的是,他们所预想的腥风血雨并没有出现,反而是一派和风细雨的场面,陆渐红当先选择了弃权,有他带的这个头,下面的人都有了数,最终以岑凯的人获得了最终的胜利。
候笑方似乎很服气的样子,这只是一个候选人罢了,还要经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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