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着做菜,高兰给泡了杯茶,便进里屋陪孩子打游戏。
梁月兰将安然介绍了一下,薛迎春笑道:“我在电视媒体和网络上经常看到安董,现在见到真人,比想像中更干练,也更美丽啊。”
安然笑道:“舅舅过奖了,您跟妈不是兄妹却亲过兄妹,就不要称呼我安董了。”
薛迎春呵呵笑道:“好,有你这么个外甥女,可是我的福气。小安啊,这一次可真是要谢谢你,不然我孙女儿的事情真是没法子解决了。”
安然笑道:“舅舅又见外了,冰心这孩子虽然“忄生”格有点任“忄生”,但是办起事来是一点都不含糊的,如果她没有能力,我也不会安排那么重要的岗位给她。”
“别给她说好话了,眼高于顶,自鸣得意。小安,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可得好好管教,玉不琢不成器,信马由缰那可不成。”
陆渐红听着心里暗暗称奇,想不到薛冰心这丫头居然是舅舅的孙女,想到那天在燕华大水冲了龙王庙的时候,自己在她的小P股上拍了三下,还是很有感觉的,心道幸好不是早年的自己,否则脑袋一热,搞个乱lun那就不大妙了。安然纵然是宰相肚里能撑航母,恐怕也不会容忍自己干着这等禽兽那个不如的事情来吧。
陆渐红心头的龌龊想法别人是不知道的,只道他默然倾听。
薛迎春正要说话,便听到外面一个银铃般的声音脆生生地响了起来:“爷爷,爷爷。”
安然失声道:“舅舅,您这是打算在这里过年啊。”
原来是薛冰心那丫头也赶过来了。好嘛,这下热闹了。
薛迎春笑着道:“不欢迎那咱们可就走喽。”
“安姐不欢迎?真的假的啊。”人未到声先到,薛冰心穿着火红的紧身大衣闯了进来。
“冰心,注意辈分。”薛迎春低斥了一声。
薛冰心瞅了忍俊不禁的陆渐红一眼,道:“我只是拿安姨当姐姐看待的。”
在说到安姨这两个字的时候,明显带着不乐意,陆渐红再也忍不住了,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一个大哑巴。”薛冰心虽然忌惮陆渐红的辈分,但是那天的掴股之恨还是牢牢记住的。
“哑巴?”薛迎春怔了一下,看向了陆渐红。
“爷爷,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上嘉省省长陆渐红啊。”
薛迎春忽在站了起来,双手一拱,道:“原来是你,失敬失敬。”
陆渐红被薛迎春的这个动作吓了一跳,梁月兰也道:“你这是干什么,他就是国家主席,也是你的晚辈。”
薛迎春的脸上带着尊重之色,道:“月兰,辈分是一码事,尊重是另一码事。冰心把他的事情都说给我听了,真是捏了一把汗,有你这样的官员,是国家之福,社会之福啊。”
陆渐红想谦让两句,但是戏台已经搭好了,只有继续唱下去,只得苦笑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