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的行事效率也太高了,昨天才表达了把康平市作为我考察长三角经济的第一站,今天陆市长就到香港来了。”
陆渐红笑道:“特首见笑了,其实我在接到市委王书记的电话时,我人已经在香港了,得知特首把康平作为第一站,所以非正式地先来接洽一下。”
董特首笑道:“这么说,如果不是这件事情,陆市长还未必会与我见这个面呢。”
“实不相瞒,我这一次到香港来是为了解决儿子的一些麻烦,所以没敢惊动。”陆渐红笑了笑道。
陆渐红是当之无愧的贵客,遇上麻烦,作为特首,那自然是要过问一下的,但是怎么过问还是要讲究些方法的,便道:“陆市长能与我坐到一起来,想必麻烦已经解决了吧?”
陆渐红笑了笑道:“香港不比内地,事情虽然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处理起来还是有点棘手。”
董特首心中略有些作难,对方可是一个堂堂直辖市市长,居然有他摆不平的事情,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小麻烦,可是事情发生在香港,自己这个特首要是不过问一下也说不过去,便道:“陆市长能否说一说,看看我能不能帮忙。”
说这句话的时候,特首心里还是有反保留的,倘是作女干犯科,这个面子他是不会卖的。
陆渐红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道:“都是小孩子之间的磕磕碰碰,不过呢这里面似乎涉及到一些人为的东西。”
陆渐红将事情的起因简单说了一下,董特首听在耳朵里,也深以为然,虽说陆远航出手打人不对,但事出有因,又是血性男儿,况且动个手打个架,年少轻狂,又没造成严重的后果,的确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道个歉也就过去了,只是何以会变成陆渐红口中所说的麻烦?想必这里面还有不为人知之处,说不定是对方仗着自己是市长之子得理不饶人把事情闹大了,毕竟大陆的一些官二代行事乖张,张狂得很。
只是当他听到陆远航在后来被人报复以及现场目击者作伪证的时候,董特首才知道陆渐红所说的麻烦是什么。
陆渐红道:“出了这样的事,他妈妈一个女流之辈还真没什么办法,所以我不得不来。儿子打人犯了错,该承担的要承担,但是也不能任人冤枉是不是?”
大陆官员的子女到香港读书甚至于定居,这并不奇怪,但是大多都是寄宿,像这样全程陪读的情形极少,加之又是堂堂正部级的领导,根本也无须让自己的家属来相陪,不由道:“贵夫人真是不容易。”
“说起不容易,倒是不假,又要照顾孩子,又要打理公司,我这个做丈夫和父亲的很是自责啊。”
“哦,在香港开公司。”董特首的目光有些复杂,他知道,大陆的官员无论是贪是廉,对于名誉都是很看重的,尤其是到了陆渐红这样的级别,根本不需要再让老婆去打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