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哪有琢磨,就是平常看看新闻。”老伴略有些羞涩,她在杨顺金这个准官场面前,可不敢有什么高深的理论。
“呵呵,你要是能多读点书,投身于官场的话,成就肯定不会比我低。”杨顺金说到这里,微微一叹,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人在官场,悟性很重要啊。”
陆渐红来得相对于准时准点的工作人员要早上一些,经过费江东的办公室,见他的门虚掩着,在门上轻轻敲了一下,只一声,费江东便把门开了开来,这就是一种默契,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费江东便判断出是陆渐红来了。
“到我办公室来。”陆渐红脚下不停,向办公室走去。
费江东抢上一步开了办公室的门,让进陆渐红之后,从泡好的茶壶里倒了一杯热乎乎的茶,放到了陆渐红的面前,将当天陆渐红的日程安排汇报了一遍。
陆渐红微微点头,开始看起已经整理归类好的文件,依次是特急、急、一般。
陆渐红在看的时候,并没有交待费江东,这与往常有所区别,费江东便没有离开,也没有坐下来,只是稍稍后退,不过仍然笔直地站在离办公桌略远之处。他的心里很明白,陆渐红不是在考究他,而是一会儿有事跟他谈。
站了约莫几分钟,忽然听得有敲门的声音,费江东下意识地看了陆渐红一眼,见他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便转身过去开了门,是副市长沈天勤。
“费秘书,陆市长在不在?”这话问得有些滑稽,从沈天勤的口吻来看,他对费江东的态度也略有变化,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副市长而倨傲自恭。
费江东一直在提醒自己,一定要摆正自己的位置,说白了自己也就是为领导服务的一名秘书,只不过是因为跟领导走得近,容易获得第一手的信息,这才会引起别人的重视,而并非是重视自这个人,所以他一直保持着一颗自省之心。毕竟自己不可能一辈子跟着领导,这一点领导与自己都清楚得很。既然自己总有一天要被放飞,那么他所能做的除了服务好领导,学习领导的处理工作的方式方法,就是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最大限度地获得各方面的资源。费江东暂时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但是他分析过陆渐红将来的走向,按照正常的官场轨迹,陆渐红在下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之前,离开康平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会议之后很难说,那到时候自己面临着留下还是跟随的选择,不过时间还有一年多,还是不要考虑那么多了。
“陆市长有点事,沈市长,要不您到我的办公室先坐一会儿,我去向陆市长汇报。”费江东很得体地道。
沈天勤笑了笑道:“那麻烦你了。”
将沈天勤领到自己的办公室,泡了茶,费江东折回了陆渐红的办公室,陆渐红正在对文件的内容进行批示,费江东便立在一旁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