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人?”
牛达笑了笑,道:“你进去就知道了。”
陆渐红若有所思道:“外面的那些公车的主人,都是你的宾客吧?”
牛达笑着点了点头,道:“走吧。”
包间里,一张桌子已经坐了九个人,背对门口的下席位置还空着,里面的人都在聊着天,里面赫然是上嘉省副省长窦盛,另外还有省政府几大厅的厅长。
“窦省长,牛总也太没谱了吧,居然让您在这儿等着。”说话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梳着大背头,听他说话的口气并不是因为窦盛被等着失面子,而是他自己。
这时又有人道:“是啊,窦省长能来,是给他面子。”
窦盛笑了笑道:“今天是牛总的大喜之日,来者皆是朋友,工作之外,大家都一样嘛,再等等。”
这时门被轻轻推开,牛达当先走了进来,笑着道:“窦省长,各位领导,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没关……”下面的话还没说出来,窦盛忽然收住了口,因为他已经看到了牛达身后的陆渐红。
陆渐红没想到窦盛都会来参加牛达的婚礼,不由扫了牛达一眼,看来这小子混得不错啊。
“窦省长,别来无恙啊。”陆渐红笑着伸出了手,窦盛赶紧站了起来,从主宾的位置上走了下来,与陆渐红热情地握着手,道,“怪不得牛总说有一位神秘嘉宾,原来是您,请,请坐。”
在座的几乎都是省直机关的头头脑脑,这里面有住建厅的、有国土厅的、有体育局的,不过这几年上嘉的人事变化不小,陆渐红居然没几个认识的,而刚刚说话的那两人,一个是省住建厅厅长,一个是省旅游局局长,都是从别的地方调过来的,他们并不认识陆渐红,不过其他的人虽然在陆渐红任省长的时候没有进入过他的视线,却都是认识陆渐红的,不约而同地都站了起来。
这两人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这官场上的握手是很讲究的,一般都是领导主动伸手,而现在连窦盛都“打的”过去接对方的手,看来对方大有来头啊,只是看他的年纪也只不过四十出头的样子,能有多大的来头?想来可能是中*央某个部门的干部吧。心中虽作此想,只是大伙都站了起来,而窦盛更是客气地把上席让给了陆渐红,他俩也不好再坐着,勉强站了起来。
陆渐红目光如炬,在二人的脸上扫了一眼,却是没有往心里去,笑着道:“窦省长就不要客气了,上嘉可是你的地头,这个位置还是你来坐吧。”
窦盛哪里敢如此托大,陆渐红在上嘉任省长的时候,那气魄可不是盖的,不但搞残了前任书记,还跟马骏称兄道弟,最重要的是当年发生爆炸案的时候,陆渐红只身在现场指挥,救下了不少人,以至于自己险些丢了性命,仅此一点,便足以令人折服了,所以窦盛哪敢托大,摆着手道:“陆省长,哦,不,陆书记,瞧我,还是记着您以前的身份。您要是不坐在这里,那我们可都站着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