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存在了。
安然对此毫不客气地指出,当官当到连这个都相信,估计也差不多到头了。
赶回到住处,四人仍然站在门前,陆渐红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无花,是个年纪与容荣差不多年纪的中年女人,不过眉宇之间倒确实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意,第一印象不错。从陆渐红接到电话到赶回来,前后大约有四十分钟,这位大师倒是没摆什么谱,没有拂袖而去,也不知是她心胸宽阔还是受了容荣之托。
让保卫放了行,一行四人进了客厅,容荣虽然没有见过安然,但是陆渐红卧室的床头便摆放在安然的照片,是以一眼便认了出来,暗道好美好有风度的女人,客气地打了招呼,又斟了茶水,这才介绍道:“陆书记,陆夫人,这位便是我提到过的无花大师。”
安然睁大了眼睛去看,她做生意这么多年来,从未迷信过这些,她也从不相信这些,不过人既然已经来了,对方也是气度雍容,感觉不错,自然不会表现出什么不敬之意,微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陆渐红笑道:“容姐向我提过两次无花大师,今日得见,果然是气度非凡,失敬失敬。”
无花微微笑道:“陆书记有礼了,其实无花也就是凡尘俗人,不敢担当大师之称,只不过是对面相之术稍通而已。”
“大师过谦了。”
无花淡淡道:“面相一说,有人认为是无稽之谈,有人疑之甚多,相术作为一种流传下来的古老经验学,争议颇多,信与不信,全在被相者的一念之间,正所谓相由心生,好面相也好,差面相也罢,只是先天的运气,后天的努力才是最重要的。”
陆渐红原本认为无花是一个江湖术士,想不到她说出来的话更趋于哲理,笑着道:“大师所言极是。”
安然在一边听着陆渐红文绉绉的话,心头不免觉得好笑,却见无花目光在她脸上淡淡一扫,道:“这位女士额头光洁明亮,大福大贵之相,不过眉毛略显杂乱,无花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女士功业有成,处于矛盾之间,此类患得患失之相。”
安然心中一动,略略挺直了身躯道:“求大师详解。”
无花却是微微一笑,道:“相术也只是根据人的气运作出的一种分析推断,此时准以后未必还准,无花刚刚说了,相由心生,心在你身,这与后天努力异曲同工,正所谓天机难测,若是非要说个明白的话,大抵是你有一个拿捏犹豫的决定。”
安然心道,绝了,不过她也曾听人说过,其实相面和算命差不多,都是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怎么理解都行,最有名的例子便是三个人进京赶考,找了同一个算命的,算命的只竖起一根手指,如果考上一个,则说一根手指表示一,两个考上,则表示有一个考不上,三个考上了,表示一概都考上,三个都考不上,表示一个都考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