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大约六十平方左右的铁丝笼子,而在笼子中间有两个人正赤着上身在搏斗,一个赫然是丁二毛,而另一个体形彪悍肌肉健硕的人,并不认识。
两人在笼子中打得很激烈,都挂了彩。
“回去!”拦着他们的人有一人站了出来,眼睛青肿,冷冷地喝斥了一声。
小高淡淡道:“这是你家的地方?”
那人眉毛一扬,身后便有七八人围了上来,陆渐红拍了小高一下,淡淡道:“你们都是军人吧?”
那人呆了一下,道:“你们想怎么样?”
陆渐红指了指笼子,道:“里面的人是我朋友,有什么仇恨非要这样呢?”
“跟你没关系。”那人的手伸出,压在了陆渐红的胸前,“既然知道我们是军人,就不要乱来,我们正在执行任务,否则格杀勿论!”
小高冷笑了一声:“你吓唬咱们老百姓是不是?我们是老百姓,不要忘了你们是人民的子弟兵,是来保护人民的,而不是恫吓人民。”
那人被小高呛了一句,就在这时,笼子里发出一声巨响,里面的战事已经事,丁二毛单腿跪地,两手按在地上,而对手则是背靠在笼壁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那人不再理会陆渐红等人,大步走到笼子前,隔着笼子道:“少平,怎么样?”
“我没事。”那人站了起来,向丁二毛伸出了手,道,“你,不错,在哪当的兵?”
丁二毛一把打开他的手,喘着粗气道:“你妈的,神经病啊,下手这么重。”
那人哈哈笑了起来,再次伸出手,道:“我叫徐少平。”
“丁二毛。”丁二毛接住了他的手,抬眼看到正在圈外站着的陆渐红等人,道,“叫你的人都散了,妈的,莫名其妙地打了一架,苟不理,你***,刚刚我看到了,你刚刚对我大哥不敬,我们俩打过。”
“我可打不过你。”被叫做苟不理的人名叫苟仲兵,见徐少平跟丁二毛已经握手言和,脸也不再是紧绷绷的了。
丁二毛赤着上身,推开身前的那帮人,向俱乐部里的退伍老兵挥了挥手:“都散了。”
人哗哗地散去,陆渐红皱着眉道:“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学年轻人去打架?”
丁二毛苦笑着瞅了一眼身后跟过来的徐少平:“这家伙要打,我也没办法,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
陆渐红哑口无言,不由摇了摇头,道:“快回去穿衣服吧,别受凉了。”
从头至尾,陆渐红都没有正眼去看那些军人,说了这句话之后,陆渐红便转过身,这时忽然听到徐少平道:“我认识你!”
陆渐红这才顿了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去看着这个只披着外衣的壮汉,绝无印象,所以只是微微笑了一笑:“认识我的人很多。”
看着陆渐红转身离去,苟不理这才不敢置信地道:“少平,这样你都能忍?太嚣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