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有时间学习充电,这本书是我一直没能看完的书,秘书长,能不能借我一阅?”
金海军还没开口,康卓已笑道:“一本书而已,海军啊,陆书记都开了口了,你不至于不借吧。”
康卓这么说着,已经劈手拿过了书塞到了陆渐红的手里,道:“走吧,狗肉都快煮化了,海军,一起吧?”
金海军当即道:“承蒙两位领导看得起,我要是再不识抬举,未免太不像话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三人进了二楼临窗的空调房间,不一刻香喷喷的狗肉端上了桌,又上了酒来,金海军道:“先开个三瓶,今天难得能与二位领导一桌饮酒,不醉不归啊。”
康卓笑道:“海军这次比较男人,有血性,那咱们每人一瓶,绝对公平。”
陆渐红知道金海军的酒量不错,一人一瓶倒也不在话下,当下道:“这样才叫喝酒嘛,没问题。”
一边说着,陆渐红将那本资治通鉴放进了自己的包里,放到了身侧,当即大块吃肉大口喝酒,赏灯下雪景,谈人生理想,不亦乐乎。
金海军说久闻陆渐红酒量甚大,只奈陆渐红身居高位,不敢造次,现今虽然级别比之任市委书记时更高,却已不是自己的直接领导,斗胆较较酒量,频频举杯,陆渐红来者不拒,似是有心与金海军拼个你死我活,分出个胜负来,不多时,一瓶酒便已告罄。
康卓之酒尚有半斤,见此等喝酒之式,不由咋舌不已,心中一动,便叫来了负责招待所的主任,让她上来敬酒。
女主任名叫攀枝花,生得绰约窈窕,也颇有几分酒量,一上来便向陆渐红敬了几杯,不过她的杯子是小的,而另一处康卓已跟金海军喝了起来,陆渐红心下明白,这是康卓给他一点喘息之机,毕竟这酒是藏江特产的高度烈酒,后劲足得很,别看现在个个是人模人样,一会儿酒劲发作上来,都如火锅中吃的一样是条死狗。
康卓小瞧了陆渐红,金海军也小瞧了陆渐红,每人桌前的两个酒瓶子空了之后,陆渐红眼神略带朦胧,金海军却是勾头不起,康卓不免也是眼睛发直,倒是那攀枝花还很清醒,笑着道:“诸位领导,是不是再开?”
陆渐红目光斜视,道:“我现在是客人,客随主便。”
金海军大声道:“开,怎么能不开?今天就算醉死了,也要跟陆书记一醉文休。”
金海军已经喝多了,说话间手舞足蹈,竟是将一杯水都打翻了,淋了陆渐红一裤子,金海军哎呀一声大叫,连忙拿了餐巾纸来擦,陆渐红又怎能让他来擦,两人推脱了几下,便将身侧的包给挤得掉落在地。
攀枝花笑道:“两位领导都别忙了,这种活儿还是我来干吧。”
说话间,攀枝花扭着腰肢走了过来,手中已多了一条毛巾,便欲去擦拭陆渐红的大腿。
陆渐红吃了一惊,伸手接过毛巾道:“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