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邱礼让知道陆渐红说的是什么事,笑道:“能够替陆书记效劳,是我的荣幸,说什么谢呀,只是大新年的,你也难得回来一次,我就不去做煞风景的事情了,改日吧。”
陆渐红微微笑了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总是有机会的嘛。”
邱礼让的心里是非常想搭陆渐红这条线的,这倒不仅仅是陆渐红本身的级别,而是他的人脉圈子,高层人物可不是他随便就能见到的,不过欲速则不达,自己虽然做了点事情,但这个情却不能轻易就还了,所以他婉拒了陆渐红的挽留,也没有再多留,留了陆渐红的号码,便起身离去。
送邱礼让出来的时候,外面的警车早已不见踪影了,就连邱礼让的座驾也不知所踪,只有荣平的车子还在。
邱礼让与陆渐红握了手,钻进了车子,离开了去。
荣平低声道:“领导,我……”
“你什么你?”邱礼让的眉毛扬了一下,道,“荣平,我告诉你,你这个人的政治敏感性太不够了,你来接我就不说了,还警车开道,交通管制,你不知道中央的规定吗?”
荣平垂下了头,道:“领导,是我欠考虑。”
“今天的事情就不提了,你以后做事小心点,今天也幸亏我跟陆渐红有一点香火之情,不然你这个县委书记的乌纱帽子被摘了都还是个糊涂鬼。”邱礼让骂得虽然凶,但是他也知道,这是荣平的一番心意,只是过程中出了意外,又道,“我警告你,这件事至此为止,不要再惹事了。那个年轻人姓贺,叫贺子健,曾经是陆书记的秘书,现在在重安市的一个区里,是区委常委,级别比你还高,你回头赶紧打听一下他住在哪里,去向人家道个歉。”
道歉?荣平不敢叫出声来,心里却是委屈得很,他就是副厅级又怎么样,值得我去道歉吗?
刘秘书这时也道:“老板,一个副厅级又不是本省的,没这个必要吧?”
“是本省的反而不用道歉了。”邱礼让淡淡地冒出了这句话来。
荣平不敢再去反驳领导的话,但是他的心里是没意这么去干的,今天的脸本来就丢大了,难道还要再丢一次脸?
且说陆渐红送走了邱礼让,把贺子健和修宇叫了进来,好一番批评,不管这事是不是贺子健有理,但贺子健的行为都不正确的,他毕竟是国家公务人员,在街上跟警察打架,这像什么话,要是传到了重安去,有他的麻烦。
安然进了来,笑着道:“子健啊,晚上留下来吃饭。”
贺子健把批评得头都抬不起来,不过心里却是热乎乎的,情之深,责之切,换了一般人,陆渐红还没兴趣去批评他。
随后陆渐红又把张甲叫了进来,给予了严肃的批评,保护自己虽然是他们的职责所在,但这并不代表就可以随意伤人,如果以后还是这样的话,他会考虑让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