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的,虽说有了充足的思想准备,但是毕竟这里的省委一把手是谢俊,不是陆渐红,而且今晚是彻彻底底地把人给得罪了,真不知道将来会是什么日子。
爱人见王惠神情凝重,柔声安慰道:“王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王惠笑了笑:“没事,我喝了不少酒,头有点晕,我去洗澡。”
刚刚脱了下衣服,还没来得及放水,爱人在外面叫了起来:“王惠,电话,欧阳省长的。”
王惠跌跌爬爬地光着身子奔出浴室,接通电话,恭敬地道:“欧阳省长。”
欧阳金耀在电话里笑得很大声:“王惠啊,干得不错,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个没有魄力的人,想不到你胆子这么大,敢跟谢俊叫板。”
“欧阳省长,我……”王惠诚怕诚恐,也不知道欧阳金耀的这个电话是个什么意思,赶紧申辩,只是话还没说完,便被欧阳金耀打断了,“我知道你的心情,明天到我办公室来,我有事情交给你办。”
放下电话,王惠几乎忍不住要跳起来了,在此之前,别说省长亲自打电话来了,就是进他的办公室也被挡了几次驾,不曾想今晚无心插柳,居然获得了欧阳省长态度上的转变,这意味着他将迎来在省政府的第二春了,虽然不知道将来会怎样,至少不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了。
王惠确实有这样的担忧的,省长欧阳金耀对他有点感冒,现在又得罪了谢俊,他真担心自己扛不下来,现在好了,总算有一方能够作为后盾,也不算是孤军奋战了。
陆渐红和古首长坐到了1111厅边上的一个茶室里,茶上的自然是乌溪极品,虽然不是中南海特供,但是也足以与其相媲美了。
古首长品着茶,很是感叹地道:“小陆啊,咱们也有好些年不曾见面了吧?”
陆渐红道:“想不到老首长还很挂念我。”
古首长微微一叹道:“当年的事情不提也罢了,虽然我已经不怎么过问政事,但是你的表现不让人注目也不行啊。”
陆渐红为古首长的杯子里续了点茶,笑着道:“惹人注目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古首长浅浅地笑了笑:“当年有很多事情我也看不开,等离开了才发现,人最重要的就是要走自己的路,你现在就在走你自己的路。关键时刻,仍然一心想着工作,不为其他的事情所扰,这份心境和淡定是常人所不具有的。”
陆渐红道:“其实我只是想实心实意地做一些事情,以前职务和级别都低,只能冲在第一线,现在也轮不到我了,但是初衷并没有改变,至于那些身外之事,一切随缘吧,当争取则争取,是强求不来的。”
古首长道:“世间有很多事情都是需要很多因素综合在一起的,作为领导人,胆识、魄力、手腕缺一不可,有的时候无情、冷血甚至于狠毒也需适当而为,这个世上,永远没有绝对的公平,就像一个地区、一个国家乃至于一个世界,平均主义是永远也做不到的。小陆,你有没有发现你走进了一个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