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收拾得很干净。上午是我司机不小心推倒了冉冰冰,让她的头部受伤,栾小雪一直在医院陪她,我以为她和顾雁凌去了秦县,因为我没回家去了,我不是有意骗你的,我骗你有什么意义呢?她在吴都和去秦县都不是什么原则问题,我为什么要骗你呢?”马英杰尽量让自己的理由理直气壮一些,只有这样,才能让司徒兰相信,当然了,她要是继续不相信的话,马英杰就打算直接说,“明明知道老板在意栾小雪,你管不了老板,还问这些事干什么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司徒兰没再问,却在后座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一口气叹得让马英杰内心又是沉重一片,估计司徒兰已经猜到了什么吧。只要她不继续追问,马英杰就不打算说,猜到与证实是两码事。
马英杰把车先开到了政府大楼,到了后才给罗天运打电话,而这个时候,司徒兰却在后座问了马英杰一句:“我这一身衣服是真的很漂亮吗?”
马英杰回过头,内心却还是酸了一下,这女人都是怎么啦?明明无望的一段爱情,却还是要如此眼巴巴地守着,盼着。
“很漂亮的。再说了,兰姐穿什么都漂亮。”马英杰装作很认真地看着司徒兰的衣服说。
“那就好。”司徒兰还是不自然地摸了一下头发,又说了一句:“喜欢正南哥哥会喜欢。”
马英杰彻底无语了,就算司徒兰身边开满了鲜花,对于老板来说,那也只是鲜花而已,他只是欣赏,而不会心动。这一点,如此精明的司徒兰为什么就不明白呢?
罗天运出来了,马英杰赶紧去开另一扇门,结果罗天运发现了司徒兰坐在后座上,便说了一句:“小兰,你去前面坐吧,等会让杰克先生坐后面,我和他说说话。”
司徒兰脸上的表情顿时沉了一下,这个样子,马英杰看在眼里,他赶紧去开副座的门,司徒兰愣了一下,还是从后座走了出来,坐到了前座上。自始至终,罗天运都没有认真看一眼司徒兰精心准备的衣服,这可是她在法国定做的衣服,第一次穿到吴都来。结果,罗天运似乎熟视无睹一样,司徒兰说不出此时的心境是什么滋味,甚至又涌起了对栾小雪的百般恼怒,一切全因为这个野丫头的原因,她居然还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去见她的正南哥哥,她还是受不了,她还是没办法忍受这个野丫头的存在。尽管她一直努力地压着自己的火气,尽管她一直告诉自己,正南哥哥心里没有自己,可是她似乎中邪了一样,还是渴望他关心自己,爱护自己,尊重自己甚至是没有别的女人,是啊,她还是接受不了别的女人存在于正南哥哥的生活之中。
眼不见心不烦,司徒兰不到吴都来,一切都似乎远离了她,现在,她就在吴都,可那个野丫头就在她的正南哥哥身边,她的心如刀绞一般地痛着,酸着,甚至是流血着
怒火中烧。司徒兰此时此刻的心理。
司徒兰的模样让马英杰很是紧张,可他不敢说话,开动车子往吴都大酒店去,他只希望杰克先生能让司徒兰的火气降一点,这样,栾小雪才很有可能不受到司徒兰的挑衅。唉,真要当着面挑衅起来,老板一定很尴尬。
车子到了吴都大酒店,马英杰去房间接杰克先生,车子里只有司徒兰和罗天运,空气顿时变得很沉重,特别是司徒兰,她觉得无比压抑,忍不住问了罗天运一句:“你中午怎么不回家呢?”
“我什么时候中午回家过?”罗天运反问了一句,这一句呛得司徒兰的好痛啊,他显然在护着栾小雪。
“现在有保姆在家做饭,你不喜欢应酬,就回家吃饭吧。”司徒兰刻意把回家说得重了一点,她要提醒这个男人,他有家了,还有孩子了。可罗天运却淡然地说了一句:“看情况吧。”他显然不想谈这个问题,显然也在回避这个问题,每次谈到家,谈到家里的事,他都在逃避,他难道除了那个野丫头,什么女人都不瞧一眼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罗天运是一个很恐怖的男人,这类男人比花心的男人还可怕,认定一个女人,其他女人没机会了。想想,罗天运还真是这样的,以前姐姐在的时候,司徒兰没机会,现在姐姐不在的时候,又来了一个野丫头,她同样没机会,他怎么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呢?这样的男人对于女人来说是幸福还是不幸呢?
司徒兰不想说话,因为她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在马英杰领着杰克先生来了,他一上车,就盯住了司徒兰的衣服,很夸张地笑着说:“兰小姐这衣服太美了,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