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两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拖着他们刚才在房门口干掉的那两名警察从外面走了进来,扔在了地板上。
王麻子觉得这两个人有点面生,顿时就是一惊,急忙问道:
“你……你们是谁?”
本想从床上跳下来,但因警察之前怕他逃跑,将他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腕拷在了病床上,根本无法动弹。
黑脸一脸冷漠地说:“你觉得我们会是谁呢?”
王麻子看了看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的两名警察,问道:“你们该不是道上的哪位兄弟派来救我的吧?”
“救你?”黑脸冷笑一声,说道:“我们是来杀你的!”
“为……为什么?”王麻子心一紧,本能地往床头缩了一下,一脸惊愕地看着这两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呐呐地问:“你……你们根本不是医生,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黑脸一脸杀气的看着他,寒声说道:“王麻子,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是舵爷身边的隐形杀手,舵爷还没有死,你就按耐不住,自封为舵爷,篡夺他的位置,还让人把他的女儿陆大小姐骗到赛车场,将她帮捆起来,试图对她进行施暴,我们是受舵爷之命,杀掉你这个黑龙会的败类!”
说完,黑脸一个箭步来到病床前,从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朝王麻子的胸膛上刺了过去。
王麻子本能地将身子一滚,匕首插进了他的后背,顿时疼得龇牙咧嘴,为了保命,他忍着剧痛,抬起脚,朝黑脸踢了过去。
另一名杀手将手一扬,“嗖”地一声,一把锋利的匕首夹杂着风声,朝着王麻子的喉咙飞了过去。
……
一辆奥迪警车在大街上疾驰。
坐在后排位置的杨运东见白冰一副认真开车的样子,一脸笑意地说:“没想到,你还是很在乎我的嘛!”
“切,谁在乎你了?”白冰一边开车,一边回答。
杨运东质问道:“你如果不在乎我,为什么会在丰田越野车爆炸后,不顾一切地朝肇事地点跑去?为什么抱着那具烧焦的尸体哭得死去活来?”
“你别自作多情了,我才不在乎你呢!”白冰撅起小嘴说。
当她驾车离开现场,在自己这辆车上见到杨运东之后,得知那具烧焦的尸体不是杨运东的,顿有一种作呕的冲动。
一听杨运东提起那具烧焦的尸体,白冰好像一下子嗅到了那具烧焦的身体上弥留在自己身上的味道,胃部开始翻江倒海起来,忍不住狂喷了一口污垢,本能地抬起脚,猛踩了一下刹车。
吱呀!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奥迪警车一个急刹停靠了下来。
跟在警车后面的一辆路虎车司机眼疾手快,将方向盘往右边一打,这才没有与奥迪车追尾。
“我靠,你他妈的是如何开车的?不要命了?”路虎车司机破口大骂一声,将车停到路边。
正准备拉开车门,下车找奥迪车司机理论时,这才发现是一辆警车,意识到是自己惹不起的主儿,便忍了一口气,迅速驾车离开。
“你这是干什么?”猝不及防之下,杨运东身子往前一倾,将头撞倒了前排的车座靠椅上。
“你……”白冰刚一张口,又觉得一阵胃酸,再次呕吐出一口脏污,急忙拉开车门下车,拉开车门,蹲在地上狂吐不止。
一股刺鼻的味道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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