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戏一样来回看着二人。
“哎,屺莉,你可真够胆大的,在公司就敢和男朋友调情,这,这成何提统!”曾攀以领导者的口气教训道。
“曾,曾总,我,我们不,不……”屺莉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自然不敢说自已在和男朋友调情,说治病吧,却无论如何说不过去,而且,像这样的事,是越描越黑,不解释比解释反而更好。
“嗯,你说什么?”曾攀冷笑盯着屺莉,现在他心情无比舒畅,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仇无大小,他是必报无疑,只是,岂莉得罪他后,一直没找到机会,现在,不就是个很好的机会嘛?!
屺莉不再理曾攀,她使力抽腿,却还是抽不出来。
“哟嗬,这还玩上瘾了……哈哈……”曾攀哈哈一笑,对蒋峰道:“小伙子,你这是什么玩法,加腾鹰手法吗?”
蒋峰虽然没见过曾攀,却从唐棉棉口中,了解到了这个人,这个关乎唐氏命运又让唐宛左右为难的人,曾攀仰仗着叔叔的这层关系,不停地向唐宛索要职位与待遇,还想要成为唐氏的女婿,他晓得唐家无男丁,成了唐氏的女婿,也就意味着,成了唐氏的继承人。
蒋峰在了解唐氏时,自然漏不掉这个人。
当屺莉叫出曾总时,他约略猜到,眼前此人,多半就是曾攀。心里有了底,他就更不肯放开屺莉的腿。
“哪来的野狗,滚一边去!”蒋峰看也不看曾攀,直接骂人:“别耽误爷爷治病!”
曾攀被骂成一脸土灰样,他愤怒之极,当即指着蒋峰的鼻子诋毁道:“你这愣头青,在竟敢在唐氏总部调戏我们唐氏的女员工,你这胆子可不小呀!”
边骂边打电话给安保部。
蒋峰放开了屺莉的腿,劈手一巴掌,打落了曾攀的手机。
“你……你……”曾攀见蒋峰力道很大,不是个善茬,身子畏缩地后退,边退边指着蒋峰骂道:“小子,行,行,你有种,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
说着,正要捡起手机,蒋峰一脚踩在手机上,将手机踩碎。
一向威风八面颐指气使的曾负总被蒋峰治成这副惨样,屺莉又是害怕又是痛快,心里也实实地佩服蒋峰起来。
“你,你……”没了通讯工具,曾攀扯开高嗓门大叫起来:“保安,保安……”
地下车库很大,只有在晚上才有保安巡逻,白天巡逻这块是放空的,不过入口和进口处有保安指挥车辆。
听到叫喊,车库入口处的保安立即跑过来察看。
来到近前,见是招呼他们的是分司的负总,顿时便紧张起来,诚惶诚恐地道:“曾总,刚才是,是您在叫?”
“没错,你们保安是干什么吃的”曾攀把从蒋峰身上受的气,完全发挥到这个小保安身上:“外人混进公司在地下车库调戏公司女职员,你们都没察觉?”
那保安闻言立即便把目光投向蒋峰的屺莉,只是,这两个人,他都认识,一个是老总的保镖,一个是二小姐的朋友,上次蒋峰在公司打人事件,当时他也在场,所以记忆深刻。说蒋峰调戏屺莉,他相信,但这事他不敢管呀,二小姐的朋友,他哪里敢得罪,弄不好像上一个安保主任那样卷铺盖走人。
“还愣什么,把他给我拿下!”曾攀指着蒋峰命令那保安。
然而,那保安翻了翻眼皮,却没敢动,不要说他不敢动手,就是敢动手,他没那个能力呀,能把将近二百斤的安保主任一脚揣飞的人,哪里是他能制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