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凤九歌所愿,众人果真都退出了院外。
待房门关上,屋子里只剩下凤九歌和木怜两个人之后。
木怜这才露出张牙舞爪的样子,已是风烛残年的脸上,依旧带着不少年轻时的风韵。
一袭暗红色衣衫裹身,依旧风韵犹存。
难怪她能在相府待如此之久,若是没一点姿色,怕是早就被撵了出去。
木怜上前一步,盯着凤九歌,缓缓开口:“说吧!你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凤九歌略苍白的唇瓣勾起,此刻,嘴角带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眼中是久未有过的玩味之意,她的两指间夹着一根细细的银针,但木怜压根没有看到。
“木姨娘别急,待九歌于你细细道来。”
她说完,向前走了一步。
木怜才不吃凤九歌这一套,立刻冷下眼光。
“说!昨晚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回来了,而秋词和诗婳却没了踪影?你方才在大厅里的你的那一番说辞,我才不信!”
“哦?是吗?那木姨娘是不是对昨晚的事情,知道些什么?”
凤秋词和凤诗婳两个人的勾当,她不信木怜会不知道。
闻言,木怜的脸色微微一变:“别跟我废话,说!我家秋词和诗婳呢?”
凤九歌眯起眸子,忽然间冷下了脸:“凤秋词和凤诗婳的命是命,那我的呢?九歌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她说着,身影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忽然间瞬移到了木怜面前。
这一反应,太过于突然,木怜还没反应过来,忽然间就被人掐住了脖子。
再然后,她瞳孔一缩,正要大喊出声,忽然间觉得喉头略微刺痛,再然后……
没有然后了,她就那么哑了,完全发不出一点声音。
任凭急的眼泪直流,一双眸子变得猩红。
凤九歌此刻,眸光闪现杀意,她的唇角牵起一抹无比冷艳的笑,高傲的抬起下巴。
一手掐着木怜纤细的脖颈,另一手则是垂在身侧,指尖夹着一抹细长的银针。
她本就是杀手,动作反应什么的都很灵敏,刚才,掐住木怜脖子的瞬间,她便同一时间用银针刺了她的哑穴。
她的手法,跟普通人不同,这一针刺下去,相当于一生。
也就代表着木怜这辈子都会变成哑巴。
她冷艳的唇勾起,一脚踢在了木怜的腿弯处。
木怜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膝盖生疼,她的嘴巴大张着,却说不出一句话,眼角泪水直流。
凤九歌则是端坐在木床上,一只脚踩在木怜弯曲的背上。
她微微一笑,极冷嗜血:“木姨娘,您现在,是否知道了,为什么五姐姐和三姐姐会忽然间没了踪影?”
木怜不可置信,瞳孔睁大,一直摇头!
她的掌心运转着灵力,但这灵力却完全无用。
因为,她根本无法施展。
这样的动作,太过于屈辱,她一颗心直颤。
但是,最让她震惊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凤九歌一夜之间的变化。
为何,她会忽然间说不出话来了?
“木姨娘,您不是想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