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周宣轻轻打开门退出去,然后又关上门。
门外魏晓晴依靠在墙壁上,之所以认为她是魏晓晴,那是她身上的衣服,魏晓雨始终是一套整洁的军装,而魏晓晴的脸上没有那么冷。
“我爷爷怎么样了?”魏晓晴一见周宣出来就问道。
周宣摇摇头,“暂时是这样,如果以后癌细胞再复发的话,那就可能真没办法了!”
“你很奇怪!”魏晓晴盯着周宣说道,“在纽约的时候,我的腿,应该是你做的手脚吧?”
周宣盯着她,魏晓晴的眼睛很漂亮,眼珠黑黝黝的,晶莹得能照出他的人影。
“我学过医,练过内家劲,也就是书上说的气功!”周宣能解释的也只有这种说法。
不过魏晓晴也相信,因为气功是看不见的东西,在纽约,周宣就是不知不觉间就给她治好了,现在回想起来,应该就是在扶她下楼的时候吧。
魏晓晴瞧着周宣,脸上禁不住微露笑意!
这个怪人,别的人要是能帮得上这样的忙,还不在她面前说得口沫横飞了,偏生得这个人,好像就是不想让她知道一样,难道是她的相貌还不够漂亮?不够吸引力?还是根本就瞧不起她?
所有的都不可能工巧匠魏晓晴对自己的相貌一向自信,最主要的可能还是在机场门口见到的那个女孩子吧,因为魏晓晴在那个时候瞧见周宣眼神里有很痛的感觉,当然,那也只是她的感觉,不过,她的感觉一向很准。
周宣见魏晓晴神情古古怪怪的,问道:“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
“不是,下楼吧,小叔还等着呢,有客人来了!”魏晓晴不想跟周宣谈心事,给他瞧出来可不是光荣事情。
客厅里又多了两个穿西服的中年男子,茶几上摆了很多文件之类的东西。
“老弟,过来坐下,这是银行的人过来了。”魏海洪让周宣坐到他旁边,然后又问:“老爷子怎么样了?”
周宣点点头,轻轻道:“有些累,睡了!”
银行的人是魏海洪叫过来的,对于像他这样的超级大客户,银行都有专门的财务助理二十四小时专理。
魏海洪要转到周宣的户头里的钱,除了在纽约的三千万美金外,还有之前的六方金刚石所卖的三千万美金,不过那三千万魏海洪给周宣买了商业银行一亿七千万的股份,剩下四千万一并转入周宣的户口。
银行的工作员给周宣开了一个户,里面存入的总资金是两亿五千万,并同时给他开出一张白金信用卡,额度为五百万。
一般信用卡的开卡程序是需要时间的,最终审核还要由信用卡中心审核,一般最快也需要半月时间,但银行通常会备有超白金卡,这是为了防备某些超级富豪需要,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的关系,银行也一样,穷人跟银行打交道,是你求他,而银行与富人打交道,那就是银行求富人,拼命的给予富豪们方便,这样才会获得更加大的利润。
当银行的工作人员给周宣登记身份证办理所有证明村料文件时,见他还只有二十六岁,心里不禁咋舌!
二十几岁的亿万富豪可真没听说过,有钱人在大都市很多,但像他这个年纪,能有这么巨额的财富,那还是极少见的,除非是富二代,但通常富二代的那些当家作主的老家伙们都不会给他们的子女这么多现金,花天酒地的日子是在过,钱也大把的流,但却是不可能一下子给他们几个亿几个亿的挥洒!
周宣的银行户手续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办理完,而商业银行的股份要到明天才能办理,魏海洪是这么说,但周宣无所谓,这些事都是魏海洪催着办的,要他自个儿,脑子中没有丝毫的印像,反正他自己的银行卡中还有两千多万接近三千万的现金,都还没有花过,以前是很穷,不够花,但现在是钱太多,不知道怎么花,一直又很忙,国内国外,东奔西走的,没个停,真正静下来的时候还真是没有!
银行的人走后,魏海洪觉得很倦了,叫周宣早点睡,明天出去逛逛。
周宣仍然到三楼的第一间房睡,洗澡后在床上躺了半晌,睡不着,老爷子那病一直在他脑子中环绕,却是头痛。
窗户外月光洒落,不过是直落,照不到房间里,周宣忽然想起傅盈来,在美国的时候,跟傅盈一起看星星,看月亮。
周宣顿时再也睡不着觉,爬起身来悄悄开门,顺着楼梯到顶层,打开顶层的门,走到天台上。
月光如诗,周宣坐在地上仰望天空,星星没动,月亮在动,记得以前在老家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仔细的看过月亮,也不知道家乡的月亮是不是跟北京的一样呢?
在这个时刻,周宣很想傅盈,很想家,很想父母,很想弟妹!
痴了一会儿,月亮偏西了一些,周宣干脆躺在天台上,面朝天空,月亮上有些黑影,小时候听父母说是吴刚砍的那棵桂花树,桂花树下有玉兔,玉兔旁边有嫦娥。
不过长大了就知道,那只是月球上的环形坑,没有玉兔,没有嫦娥,也没有桂花树。
周宣迷迷蒙蒙的正在瑕想连翩的时候,忽见面前站了个白衣白裙赤脚的女孩子,长发垂肩,面色素净,美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样。
难道真是嫦娥从月亮中下来了?
“在想什么呢?一个人偷偷跑到天台上来!”仙女开口说话了。
周宣一凝神,这才发现仙女竟然是魏晓晴,坐起身来,魏晓晴似乎是刚刚沐浴过,垂肩的黑发发梢还有些水珠滴落,月光照在头发水珠上,反射出晶莹的光茫。
“睡不着,就上天台来坐一会儿,瞧着瞧着就快睡着了!”
魏晓晴嘻嘻笑道:“有什么好瞧的,难道瞧着瞧着就能瞧出金子来啊!”
“金子?”周宣一怔,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大喜道:“金子,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