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就知道司马卿急功近利,果然今日请他来,是玩上这一招了。
“哈哈哈哈……独孤江离,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开玩笑,你真当本宫有这个闲心吗?”见独孤江离到如今了还在安抚冷倾城,司马卿笑得那叫一个嚣张。
然后又回头看了冷安一眼。
只见冷安点了点头,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司马卿就更加得意了:“莫以为你在朝中举足轻重,本宫就真的会任由你一个阉贼,迷惑了父皇的视线。因为我今日便要让父皇知道,你是何等的真面目!”
到时候只要独孤江离一除,朝中哪些大臣还能不服他?
“是吗?那本千岁倒要看一看,二殿下所说的本千岁的真面目,是如何样子的了。”见司马卿这是要与他撕破脸皮,独孤江离仍就是冷笑。
恰是此时,从他们来的方向就急匆匆的赶来了一个侍卫。
然后恭恭敬敬的,就在司马卿的面前跪下。
高声禀报道:“启禀二殿下,皇上的御驾到了,马上就要进入山庄了。”
“快去迎,”听见司马炎来了,司马卿自然是重视。
特别得意的瞧了独孤江离一眼,这才率领着众人,前去迎接司马炎去了。
山庄正中央的一个大厅里,面色严肃的司马炎坐在高位上。
瞧着司马卿的人将独孤江离押到厅中跪下,瞬间便皱了眉。
然后回头冷冷的瞧着司马卿:“卿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此对待独孤爱卿,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昨夜他才召独孤江离进宫整夜伺候,今日就许他在府中歇息的。故而他为何又在此处?
“禀父皇,儿臣并非有意和独孤江离作对,实在是因为独孤江离的作为令人发指。儿臣不愿看到父皇被这奸臣蒙蔽,才出此下策的。”闻司马炎所言,司马卿便就上前两步在司马炎面前跪下,然后如此说。
“儿臣已经着人去寻证据,很快就会归来了。父皇只需稍后,便就能知晓独孤江离是如何瞒着父皇,为所欲为的了!”
这次的计划他准备良久,定然能一举除掉独孤江离!
谁叫独孤江离不肯支持他争夺大位,既然不能将他变成自己的人,那么就必须将他除掉。
否则他若是转头支持大哥或者是三弟,那可就麻烦了!
“这种事情可开不得玩笑!”司马卿说得如此言之凿凿,司马炎就皱眉。
然后抬眼看了一眼,被押着跪在大厅之中的独孤江离。
这才又道:“江离啊,对于卿儿所言,你可是有话要说?”
自打独孤江离来到中荣国做质子,他一向待他不薄。
不仅把他当成皇子一样养大,还给了他至高无上的地位。他当真会背叛自己?
“回禀圣上,二皇子向来与臣不和,这事圣上心知肚明之事。微臣向来忠心圣上,绝无任何过错,还望圣上明鉴!”无论司马卿怎么说,独孤江离都是如此道。
皇帝一向极为信任他,自然不会听了司马卿的片面之言。
“你到现在还狡辩!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一听独孤江离所言,司马卿就不悦的眯起了眼。
后又回过头,看了冷安一眼。
冷安会意,就急忙上前到厅中跪下。
扶手高声道:“启禀圣上,臣有本奏。可以证明二殿下所言属实,九千岁他……确实有不轨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