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在回来的路上一路挣扎,早就没了力气。
头晕乎乎的被放到了床上,双眼迷离的,瞧着眼前的男子。
嘴里喃喃自语:“独孤江离你疯了,你果真是疯了!”
他是个太监啊,他想要做什么?
“是,我疯了。从你看景宇的眼神,再到收下司马殷的玉佩、玉箫,我就开始一点点的疯了!”看着床榻上的女子,独孤江离只觉得自己周身发热。
然后也没再管什么了,直接便宽衣解带起来。
一时之间,熏香扑鼻的厢房内,越发的就燥热起来。
散落一地的衣衫,让窗外的月亮都羞红了脸。
而厢房外把守的守卫,听见房内的动静虽是没什么反应。可月光落下,依旧是红透了耳根。
冷倾城虽是醉得厉害,可是这酒后劲却不是很强。
半夜的时候,睡醒了的冷倾城便悠悠的睁开了眼。
一看,身旁的独孤江离并不在。
就忍住有些昏沉的头,准备出厢房去透透气。
不想这刚刚一动身,锻被下的身体就露了出来。
这下,将冷倾城余下未醒的醉意也全部吓跑了。
慌乱之中拉住被子裹住身体,满面震惊:“卧槽!独孤江离这个禽兽,居然趁我酒后……”
想到这里,冷倾城都快气死了。
又想起昨夜他说过的那些话,她就觉得毛骨悚然的。
赶紧裹住被子从床上下来,在床上看了一圈。并未看见落下什么痕迹,想来也是没成事的。
冷倾城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回到床上。
满心的后怕:“还好他才是个太监,不然这回就玩完了。看来以后不能与谁喝酒了,这也太危险了。”
只是独孤江离这禽兽眼下是跑去哪里了?这大半夜的,该不会是羞愧难当跑去跳崖了吧?
就这么在心中嘀咕着,冷倾城还是没忍住。
捡起散落满地的衣衫穿上,然后趁着外头的月光正明,直接便出了厢房。
“夫人,”门口把守的侍卫一见冷倾城出来,便就恭恭敬敬的扶手。
“嗯,”冷倾城本想要问他们,独孤江离去了何处的。
可转念一想,他差些占了自己的便宜,自己何故又要念着他?
便就没问出口,只是对那两侍卫点了点头。
然后道:“我出去透透气,一会儿便回来。”
说完冷倾城自是没多说什么,便就踏着月光,迈步向外而去。
月色下的凌虚阁,瞧着又是别一番美轮美奂的景致。
此刻的冷倾城却没心思欣赏,一边瞧着先前他们走过的地方,会否有独孤江离身影。
一边任由山风吹在自己周身,让仅有的醉意都被山风带走。
不过走着走着,本就不太熟悉记路这种事情的冷倾城,好像就有些记不着道了。
再回头,也发现身后同样是陌生的场景。
这下冷倾城便皱了眉,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没走多远,怎么这路就变了?”
而就在她奇怪不已的时候,她眼前的地方,突然就闪过一道黑影。
冷倾城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把光亮刺眼的匕首,突然就抵上了她的脖子。
一个森冷的声音,更在他耳旁响起:“想活命就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