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记在心,他日必当涌泉报答。”
只是现在她必须和独孤江离离开,她绝对不能看着独孤江离有半分的闪失。
“放心,独孤江离抓来的人,我毕竟一个不少全部都给他送回东厂去。你也放心,他应当不会有事的。”瞧着冷倾城少有的慌长成这般模样,司马殷多多少少还是觉得有些难受。
表面上虽没有表达出什么,心中却不由得道:“原来,她竟这般在意他!”
“多谢,”此刻的冷倾城已经顾不上司马殷眼中的那些失落了,说完了这番话也没再多说。
就点了点头,然后直接转身,跟着扶着独孤江离离开的厂卫,快速的就下山去了。
独留下司马殷和司马廓在山上,瞧着她离开的背影。
司马廓都忍不住嘀咕:“这个独孤江离还真是有本事,一个太监而已。居然能让冷安这个女儿对他死心塌地的,也是厉害了!”
只不过对于司马廓的话,司马殷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
就只能苦苦的笑了笑,然后轻声道:“皇叔,咱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呢,就莫要再闲聊了。”
司马殷说完也是没再多说,直接转身就去忙活去了。
而冷倾城领着一行人,与独孤江离回到千岁府时,已经是很晚的时候了。
中途上独孤江离便就昏迷,然后不省人事。
才一刚回到府中,东厂那边寻来的降头师就已经到了房门外等候。
得了消息过来的江景宇给独孤江离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都没发现任何问题。
抬头瞧了眼冷倾城,然后摇了摇头:“生命体征没有任何异常,各项体能都很正常。与那些孩童一样,完全查不出问题。”
“那就可以肯定,那个黑衣女子是给他下降头了。”听完江景宇的话,冷倾城的眉头都皱了皱。
又想起在崎塔上的时候,独孤江离是为了护着她才会变成这样。
冷倾城的眼眶,忍不住就发红了。
然后咬牙道:“都怪我,先前我应该听了他的,不该任性非要跟着他去崎塔。如果不是我的话,他也不会遭了那黑衣女子的暗算!”
而眼下就为了她的一个任性,独孤江离就变成了如今的模样,这叫她如何不自责?
“好了倾城,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无论你怎么自责都没有用。既然你可以肯定他是中了降头,那么咱们还有其他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又不是穷途末路,当真没了法子了。”见冷倾城要哭,江景宇就赶紧如此说来。
然后又从独孤江离的床榻边站起来,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也没再多说什么,直接转身就去了房门前。
对着候在外面的应归道:“应副使你带着这些降头师进来吧。”
以他的医术,想要治好什么病人都是可能的。
只可惜关于邪术这方面的,他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是,”得令,应归自然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带着从东厂带过来的降头师,直接就进了独孤江离的房间。
按照降头术的方法,他们对独孤江离又是好一番检查。
结束之后,这才转身面朝冷倾城。
很是认真的道:“夫人,可以确定千岁确实是种了痴憨降。而且是以死降的方式强行下入千岁的身体,这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