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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抓起电话,给姑姑家的表哥打过去。
也是巧了,肖刚的表哥念高中时,正好跟霍景羲在一个班,俩人还是前后桌呢。
表哥听到表弟打听霍景羲的电话号码后,很快把霍景熙的电话号码告诉了表弟,还开玩笑说,“你要是能抱上霍景羲的大腿,可千万别松开,那可是咱们这些小人物高攀不起的阶层。人家是坐拥好几家上市公司的富二代,长得好还学习好,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呢……”
听到表哥的调侃,肖刚的心里很不好受,他不喜欢卿卿接触太优秀的男生,他怕卿卿被人拐走了。
这样想着,便在心里对霍景羲产生了浓浓的敌意。
这个霍景羲真是太可恶了,他都是富二代了,肯定有的是姑娘前赴后继的往他身上扑,他为啥还盯着他的卿卿呢?
卿卿是他的精神支柱,也是他的唯一啊!
撂下了电话后,肖刚就按照表哥提供给他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此时,宁卿已经处理完伤口,正躺在病房挂水呢,她还没有醒,大双就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给她看瓶子里的液体。
肖刚把电话拨过去后,电话正常响了,但却一直没人接,原来是大双刚才来的时候太着急,把手机落在车里了。
肖刚连打了好几遍电话,大双都不接,肖刚也急了,满头大汗的说,“阿姨,他不接电话啊,能不能是在对卿卿干啥坏事啊?”
宁卿妈一听,脑袋嗡的一声,脸都白了,“啊?能吗?那可咋整啊?”
说到后面,她的声都哆嗦了,人也筛糠似的抖了起来,脑海中情不自禁地脑补出她闺女被人欺负的画面。
“呜呜……肖刚啊,你快想想办法,咱们快点把卿卿找回来啊……”
肖刚不用她说,就已经想办法了。
他的办法就是又给表哥打个电话,这回向表哥要霍景羲的地址。
既然打电话他不接,那他们就去他家里找他。他要是真干啥伤害卿卿的事儿了,他才不管他是富二代还是啥二代呢,他指定杀了他!
打听出地址,肖刚背起宁卿妈,就直奔大双家去了。
为了快点到,俩人还打了车,花了十几块钱,这要是放在平时,他们是断断舍不得这些钱的。
到了霍家,肖刚站在霍家的别墅前,看着那豪华如宫殿般的别墅,心里自卑不已,这个人这么有钱,要是抢卿卿,他会不会输得一败涂地啊?
不过,卿卿应该不是那种爱慕虚荣得女孩子,不然的话,班上和学校里那么多有钱的男生追她,她早就被人追去了。
想到这,他的心里又镇定了些,才上前敲门。
砰、砰、砰——
“哎,来啦!”高大娘一边答应着一边小跑过来开门。
之前把大孙子撵去送小姑娘的时候,她就答应过他,要给他留门的,这会儿,肯定是那小子回来了。
窈窈坐在沙发上,笑着对老太太说,“姥,您慢点,别摔着了。”又对筱泽云说,“你看看,老太太这是全力以赴得支持她大孙子谈恋爱啊!”
筱泽云把脑袋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委屈的说,“就我当初追你的时候咱们家就没一个人支持,不光不支持,还都不待见我,宝贝,我好委屈啊,求抱抱,求抚摸,求安慰......”
没等他跟媳妇撒完娇呢,就听到门口传来一个女人急切得声音,“我闺女在不在你们家?霍景羲在哪?你叫他出来!”
高大娘一脸懵逼的看着门口的人,道,“你们谁呀?你闺女谁呀?你找我大孙子啥事?”
宁卿妈说,“我闺女叫宁卿,之前我让她来给你们家送甜蒜了,可是这都这么久了她还没回去呢,我想问问你,这到底是咋回事?她上哪去了?霍景羲又在哪?”
听到宁卿妈这番话,高大娘有点不高兴了。
本来听说那小姑娘还没回去呢,高大娘也挺替她着急的,可这女人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是她大孙子把她闺女藏起来了似的。
可真有意思,她也不打听打听,她大孙子是谁,整个四九城里,想做她大孙子女朋友的姑娘多如过江之鲫,他们家还用得着用藏人那么卑劣的手段找女人吗?
高大娘的脸拉了下来,不高兴的说,“你闺女把甜蒜送来,都没进屋就走了,我哪知道她去哪了?”
肖刚不客气的说,“那霍景羲呢?他哪去了?“
高大娘一听这话,更生气了,说,“我孙子去哪了,关你什么事儿?你们气势汹汹的跑我家来找人,该不会以为那小姑娘叫我们给藏起来了吧?”
肖刚说,“你们没藏人的话,为啥霍景羲不出面?为啥我们给他打电话他不接?你们怎么能证明卿卿走了?怎么能证明她没藏在你家里呢?”
“对,你们咋证明?”宁卿妈也逼问道。
她也是被肖刚的思路给影响了,或者说被误导了,焦急慌乱之下,变得疑神疑鬼、不可理喻,也觉得她女儿就是被霍景羲给藏起来欺负了,霍家人帮着他隐瞒呢!
高大娘听到这俩人的混账话,气坏了,她指着他们,不客气的说,“我跟你们证明个屁?你们谁呀?跑来要我证明这证明那的,你们算老几啊?”
肖刚气愤的说,“别以为你们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警告你们,要是你们敢欺负卿卿,我一定不放过你们。”
刚说完,一道银灰色的影子忽然一闪,紧接着,肖刚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倏的飞了出去。
“肖刚——”
宁卿妈大叫一声,慌忙去拽他。
结果,人没拽到,她自己倒摔倒在地,摔得‘砰’的一声,接着,顺着门口的台阶叽里咕噜的滚了下去。
等他们趴在地上抬起头时,看见霍家的门口多了一个满身煞气,气场十足的男子,那男人样貌极美,俊美中又带着几分桀骜不驯和睨视天下的霸气。
“你们算哪根葱,也敢跑到我们家门口来颐指气使!”男人高高在上的睨视着他们,不屑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恶心的东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