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夜晚,几人来到“唐宫浴场”洗了个澡,然后穿着宽松的浴袍来到公共休息区,顾忧早就到了,戴着墨镜躺在躺椅上喝果汁。
KK和孙振一边走来一边笑着说话,顾忧说:“有什么开心事吗?”
KK猥琐地笑道:“我就简单说了,原来陈哥是个伟岸男子……”
“是不是嫌在浴池里水没喝够!”陈实从两人身后出现,KK立马闭嘴。
顾忧捂着嘴笑,随即四人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期间孙振跑去端了些水果过来,大献殷勤地说:“顾小姐,洗完澡口渴了吧,吃点水果……这哈蜜瓜是最后几块,我好不容易才抢到的。”
顾忧笑笑,把果盘放在桌子中间,道:“大家一起吃吧!”
KK小声奚落孙振,“马屁拍得真没技术含量。”
“要你管!”孙振愤愤地拿起一块西瓜。
KK拿出一盒细雪茄,总共四支,他眉飞色舞地说:“来来,这是好货,陈哥尝尝。”
陈实虽然心中蠢动,但戒烟是答应林冬雪的事情,还是克制住了,他说:“不了,你们抽吧!”
KK和孙振抽着雪茄,畅快得跟吸毒似的,闻着那味道,陈实生怕自己烟瘾复发,赶紧进入正题,他把一张纸扔在桌上,“这是王孙旭的‘年表’,他的履历就这样,幼年、孤儿院、学校、走上社会,看看能挖出什么猛.料!”
顾忧说:“关于后面两个梦,我认为和女人有关,热带雨林,中间藏着一个房子,像不像女人的生X器?”
“哦哦,顾大姐开车了,大家坐好。”KK兴奋地说。
陈实却不苟同,“又是泛性论吗?我个人并不觉得当事人身处的整个空间,是某个器官的象征,我认为梦里具有人形特征的对象,才有可能象征某个人。”
顾忧说:“你难道不觉得,王孙旭处在性压抑状态?”
“这种假设毫无意义,如果说王孙旭是同性恋呢,他和周笑是一对伴侣呢?”陈实突然想到一件事,“好吧,他中学的时候暗恋过一个女生。”
顾忧笑笑,“第三个梦里出现了一条蛇,在精神分析的理论里,蛇也象征着女性。我说过梦是同步生成的,王孙旭在第二个梦里走进一个房间,这象征着性交,然而他立即发现这是一座教堂,在他的信仰里面这是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所以这个女性应该是类似母亲的角色,他迷恋这个人,却又知道她是不可侵犯的。”
KK和孙振吃着哈蜜瓜,津津有味地听着,陈实对泛性论向来不太苟同,他觉得在弗洛依德的年代,提出这样的学说是划时代的,但随着时代的开放,人们已经不像19世纪那样压抑,性的意象也不会铺天盖地地出现在梦境中。
但顾忧的说法确实有一定道理,至少他没想出反驳的理由,陈实说:“我同意‘母亲’的说法,但这个‘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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