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后来有同学碰了一下他,发现人已经死了,他‘站’了一整晚!”
“无名之毒?”
“血钾超标,看这里……”彭斯珏指着尸体手臂,上面有一个圆形红点,是无针注射器留下的。
林秋浦说:“死者和这次的嫌疑人应该没有联系,但是我们调取监控,发现昨天有一名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进入校园,和上次公园那个很像,你们去查一下吧!”
“没有联系?”陈实瞬间想明白了,“难道王梦奇打算制造无差别杀人,混淆视听?”
“这不是疯了吗?现在所有警察都盯着他,他还顶风作案?”林冬雪说。
“看来有必要再见一面了。”
两人去见王梦奇,他在耿青家里陪她,看见警察上门,王梦奇表现得不慌不乱,来到外面和他们单独谈话,陈实开门见山地问:“昨晚你在哪?”
王梦奇笑了,“最近我在休年假,一直都陪着耿青,昨晚我俩在酒店里面。”
“哪家酒店?”
王梦奇说出了酒店的名字。
陈实道:“我真的很佩服你,亲手杀了耿长乐,还能无动于衷地陪着耿青,安慰她。”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王梦奇不屑地道,“没有证据,所有推测都是子虚乌有,我真心建议你们不要在这案子上浪费时间了,那毫无意义。”他笑着朝林冬雪瞅了一眼。
这副“警察奈何不了我”的嘴脸着实令人作呕,陈实说:“王先生,你猖狂不了几天的。”
“慢走不送!”
来到楼下,耿青追了出来,她说:“你们为什么三番两次找他,那天还把他带到局里去了,难道他和我父亲的死有关系吗?这不可能,我爸和他关系一直很融洽的。”
林冬雪说:“小妹妹,不好意思,我们不能透露。”
“求你了,告诉我吧,我不想一直被蒙在鼓里,昨晚本来他说要去酒店散散心,因为我只要呆在这个家里就会触景伤情,可是我们一晚上都在吵架,我想知道警察为什么找他,只要一问他就发火,他最近变得不太正常,让我很害怕,求你们告诉我吧,我再也承受不住了!”说着,这个柔弱的女孩哭了起来。
林冬雪理解这种心情,陈实也有秘密瞒着自己,为此两人不知吵过几次,但她实在不能说,真相只会给她更大的打击,那对一个女孩来说绝对是毁灭式打击。
正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时候,王梦奇下来了,一脸严肃地说:“你们在和她说什么,想挑拨离间吗?”
“你够了!”耿青吼道,“你究竟隐瞒了什么,你是不是做了亏心事,为什么这两天你跟火药桶一样!”
王梦奇皱着眉头,不知该如何回答,林冬雪说:“他没有杀人嫌疑!”
耿青和王梦奇都愣了一下。
撒这个谎纯粹是于心不忍,她不想看到耿青成了怨气的最终承受者,林冬雪继续说:“我们找王先生,只是有些细节需要核实,其实不光是他,其它人我们也都找了四五次,你不要想太多。”
“没错,就是这样!”王梦奇松了口气,就坡下驴地说道,“我说你们警察办事效率真不行,这点事情打电话问就是了,还非得跑一趟。”
耿青心中疑惑冰释,扑在王梦奇怀中哭了起来,林冬雪对他说:“王梦奇,对耿青好一点行吗?她现在是你最亲的人。”
王梦奇瞪大眼睛,表情复杂地目送二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