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嫂子有什么要求现在可以提。”
林冬雪简直无语了,林秋浦的口吻就像在谈一桩待办事项似的,她勉为其难地回答:“只要你喜欢就行。”
“不能光凭喜欢,要看各方面合不合得来,另外能够接受我的工作,警察肯定都不能太顾家,届时我会详拟一份合同……陈实,你笑什么?”
“没有,我很赞同你这种实事求是的态度,以你的工作性质,期待一场浪漫的邂逅,然后遇到的还正好是能过到一起的人比中六.合彩还难,相亲也是一种很客观理性的择偶方式。”
“噫,你们男人对待婚姻都这么理智的吗?”林冬雪嫌弃地说,她心目中的婚姻应该是美好而浪漫的,唉,也许自己还是太年轻。
“定下人选之后,我会让你参谋一下。”林秋浦煞有介事地说。
“不不,不用管我,你喜欢就好。”说罢林冬雪便告辞了。
撤出这案子,林冬雪突然觉得很失落,因为这段时间日日夜夜都在忙它,陈实提议请上半天假,出去放松一下,林冬雪欣然同意。
走出公安局的时候,林冬雪看见许多陌生人在门口排队填写个人资料,徐晓东说:“咦,你们去哪?”
“这些人……”
“他们是来提供烈国枭的犯罪证据的,我们真没想到一下子有这么多人,哇,今天有的忙了。”
墙倒众人推,随着种毒案的深入调查,烈国枭倒台的趋势已经不可逆转,龙安市不少名人在诸如微博等非正式场合透露,自己将和烈国枭断绝各种公私往来。
种毒、谋杀、敲诈、恐吓,种种罪名,烈国枭将要坐多少年牢?哪怕他能聘得起龙安最好的律师也是自身难保。
一想到这个老头子的凄凉下场,林冬雪觉得快意的同时,又有一丝丝难过,他们不可否认的血缘关系就像一根筋,在暗处牵扯着她的心。
回避确实是个很明智的决定,人心是无法由自己控制的。
深夜,烈国枭气愤地将一份报纸揉成团,他在自己位于郊外的一栋别墅里,这宅子独门独户,周围几百平米都是院子,有保镖把守每个入口,是不必担心被人看见的。
两位客人坐在对面,一位悠然品尝美酒,一位低头玩手机,玩手机的这位大拇指上带着指套。
露台外面的院子中,烈国枭的手下刘丰正在用铲子挖掘什么。
屋里其实还有一个男人,他光着身子,拴着狗环,像狗一样蹲坐在地上,用痴呆的眼神望着来客,来客也在打量他,问:“烈老,这条‘狗’到底什么品种啊?”
烈国枭现在心情很低落,说:“我完蛋的那一天,连这条陪伴多年的‘狗’也会弃我而去吧!”
“烈老,我们的师傅说过,这个世界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轰轰烈烈来过一遭就够了,不必在乎结局怎么样。”
烈国枭苦笑,“周先生看来不太会安慰人,作为我这样显赫一世的人,到头来不能善终,不能落个好名声,实在悲凉得很,或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刘丰从院中拖出一口箱子,他把箱子搬到露台上,打开,一片诱人的金黄色让两位来客心头一颤。
“周先生,凌小姐,这些黄金是我的个人收藏,现在的我,只能用它们来支付委托金,这是我最后的委托,这次你们可以自由发挥,替我狠狠报复那些把我害惨的人!大山倒塌,总算砸死一些人!”
周笑拿起一块沉甸甸的金条,说:“一定让您满意!”
烈国枭补充道:“但是有一个要求……”